白树海悲痛欲绝:“啊啊啊啊啊……”
林心悦声音尖锐:“啊啊啊啊啊……”
十分钟后,白树海还在怒吼。
林心悦双眼满是不屑和无奈,表情麻木。
她还是高估了这个时代的男人,全是童子鸡。
就这个李司白跟个神经病一样在舔自己的手臂?
手臂!
就是扯出笼子在拿舔。
不是,他有病吧。
都十分钟了,还不转移阵地?
糊她一身的口水有屁用?
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林心悦也注意到一件事,她现在呢,被关在笼子里,李司白就算是想吃她的嘴巴,那也要先把笼子打开啊。
林心悦用力扯回自己的手臂:“够了,弄得黏糊糊的,又不给我洗澡,脏死了。”
李司白这次倒没有黑着脸了,手摸着嘴巴,眼神挑衅地看向还在‘啊啊啊’的白树海,似乎是在回味。
林心悦:……
不是,大哥,你是真的不懂啊,这么纯情的吗?
一条胳膊,你就满足了?
在白树海眼里,那只如玉一般洁白的,漂亮的胳膊,正在遭受最残酷的酷刑。
这该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