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想报应在自己身上,才会给刘子豪上演了一出平易近人的戏,又是做思想工作,又是主动借钱给对方。
最终结果很让傻柱满意。
堪称杰作。
他一个人躲在屋内,偷着笑了一会儿,心情莫名的得到了最大限度的舒缓,端起给刘子豪泡好但刘子豪一口未喝的茶水,一饮而尽。
不浪费。
桌子上的电话,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并没有急着接起电话,而是盯着响个不停的电话看了那么一会儿,心中猜测谁在给自己打电话,杨为民或者别人,他在电话即将挂断的一瞬间,伸手抓起了电话,刚将话筒放置在耳朵旁,熟悉且又让傻柱倍感几分震惊的腔调通过电话线清晰的钻入了他耳腔。
“何副厂长?”
普普通通四个字的称呼,让傻柱的心,当时提到了嗓子眼。
他被打电话的人给吓到了。
因为电话那头的人,居然是当政轧钢厂十年时间,且将轧钢厂闹得乌烟瘴气,早不复昔日火红场景的李怀德副厂长。
轧钢厂的某些人,至今还念念不忘想要寻李怀德讨个公道,换做傻柱是李怀德,肯定老老实实的夹着尾巴过日子,转念又一想,李怀德毕竟是当了轧钢厂十年负责人的主,有靠山和依仗,要是没有几把刷子,不会提前数个月用生病的理由远离轧钢厂这是非之地。
别的不说。
最起码李怀德做到了平稳落地,轧钢厂的那些是是非非,被他成功的甩了出去,又是刘海中,又是易中海,根本寻不到李怀德的头上,反而借着收拾刘海中和易中海两人的事情狠狠的刷了一波人设。
给自己打电话。
什么事情?
对傻柱的称呼,是何副厂长。
难不成轧钢厂有李怀德的内线?
这样的想法,刚刚在傻柱心头泛起,就被傻柱给无情的摒弃掉了,他当副厂长这件事,轧钢厂的工友们都知道,稍微打听一下就能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