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知道燕青厉害,但是毕竟人多势众,而且贾氏给他们的太多了……卢府奴仆从四面八方把燕青围了起来,一个个假惺惺的跟燕青谈感情:“都是自家人,何至于此啊?”“小乙哥,得罪了!”“小乙哥,别反抗,别伤了和气!”燕青已经看透他们了!从卢俊义被抓走的那一刻起燕青就全都看透了!没一个好东西!燕青把套在脖子上的竹哨塞进嘴里:“逼——”这竹哨的声音又尖锐又响亮,极具穿透力,而且传得很远!这是刘高给他的,出自石碣村渔家,刘高知道后在梁山泊全面推广了。与此同时,卢府大门外好像闲汉一样晃荡的秦明立即上去堵住大门!后门外仿佛路人的焦挺也堵住后门!最关键的一环,戴宗在巷子口,催促已经搭好戏台的戏班子开始表演。这个戏班子是附近有一家办寿酒请的,戴宗过去砸钱,直接搬过来了!“咣咣咣……”“咚咚咚……”“嘀嘀哒嘀……”戏班子敲锣打鼓吹喇叭,一下就把整条巷子都搞得锣鼓喧天热闹非凡!要知道人都是爱看热闹的,这年头儿穷人的娱乐活动又是那么匮乏……所以很快整条巷子的人都跑到巷子口看戏了,男女老少围的水泄不通!虽然不知道戏班子是谁请的,但是有的看就行了,管他谁请的!“上!”贾氏双手叉腰,气焰嚣张的叫道:“你们还等什么,快把他给我拿下!“每人赏银十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卢府奴仆也不说什么废话了,一拥而上!燕青一个箭步上前,却把身形一矮,一搂脚脖子!正面冲击他的大汉,就被他摔了个大头朝下!“嘭!”大汉一头撞在地砖上!若是平时,摔个头破血流,燕青就点到为止了。这次燕青却是带连招的,在大汉撞在地砖上的同时一脚踹在他脖子上!“嘎巴!”当时那大汉就下巴贴着地板,脖子和身子拧成了个反角!“嘶——”所有人都是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杀——人——啦——”燕青心里原本就只有卢俊义一人,卢俊义被陷害那就触及了他的逆鳞!原著之中燕青被良民身份束缚,现在都已经确定要上梁山了还怕什么?杀人这种事,杀第一个最难!但是杀戒一开,那就越杀越顺手!燕青杀了一人之后就放开了,更何况还有戏班子为他打掩护?一把薅住一个卢府奴仆的发髻,往后一扯,燕青一肘子顶在他后颈上!“嘎巴!”那人两眼瞪得大大的,喉结朝天,后脑勺贴在了后背心!燕青宛如一条毒蛇,在混乱人群之中钻来钻去,一出手必定要死一人!接连杀了三人,卢府奴仆的士气就崩了!一个个哭爹喊娘,四散奔逃!燕青又格杀一人,这便到了贾氏面前!贾氏已经吓尿了:“小,小,小……”“我家主人哪里对不起你?”燕青一步一步逼近贾氏,死死盯着她的双眼:“你为何要如此陷害他!”“他杀了李固!”贾氏眼泪夺眶而出:“若不是我机智,他连我也杀了!“我不过是自保而已!”“废话!”燕青冷哼一声:“你若不和李固私通,主人岂会杀了李固?”“那又不是我的错!”贾氏抹了一把眼泪,据理力争:“若不是你家主人没用,我还用偷人?”“放屁!”燕青怒发冲冠:“我家主人不过喜好舞枪弄棒,在男女之事不甚用心!”“你才放屁!”贾氏也不知道为什么,说着说着反而不怕了:“他有用没用,还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家主人没用就是没用!“慢着!“你如何知道伱家主人有用没用?“我知道了,你果然和你家主人有一腿!”“你——”燕青睚眦欲裂:“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原本还想跟贾氏讲讲道理,但是燕青发现根本讲不通!因为贾氏根本不讲道理!于是燕青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掐住贾氏脖子,发力一拧!“嘎巴!”整个世界都清静了!我真蠢!燕青掐断了贾氏脖子之后心想:我竟然跟一个毒妇讲道理!“报官!快报官!”卢府奴仆慌慌张张的逃出后堂,往大门口跑去!然而大门口却闯进来一个手里拎着棒子的彪形大汉,反手关上了大门!他手里的大棒子,竟是足有儿臂粗!背靠着大门,彪形大汉在锣鼓喧天的背景音中,向他们勾了勾手指:来呀,快活呀!“上!”“咱们人多,怕他个鸟!”“并肩子上!”几十个卢府奴仆冲击大门,那彪形大汉冷笑一声,抡起了他的大棒子!“嗡——”大棒子掀起一阵风声呼啸,竟是把冲在最前面的汉子打得昏倒在地!“啪!啪!啪!”彪形大汉的大棒子大开大合!每一次落下,都必定会干趴下一条汉子!转眼间就干翻了三四条汉子!卢府奴仆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士气又崩了……于是卢府奴仆转头就跑,彪形大汉哈哈大笑,挥舞大棒子追了上来!几十个卢府奴仆绕过后堂,来到了后门,却见一个大熊瞎子堵住了门!“冲鸭——”几十个卢府奴仆再次鼓起士气,冲击大熊瞎子!虽然大熊瞎子体型庞大,但是赤手空拳!总不可能人人都有燕青的本事吧?“嘎巴!”大熊瞎子一把薅住一个,两手掐着脖子跟拧毛巾似的一拧!然后就像丢个破布娃娃一样丢掉了这人!又随手一把薅住一个!“嘎巴!”又是一拧,丢在地上!“嘶——”几十个卢府奴仆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气:为什么他杀人比燕青还利索?大熊瞎子比燕青要高效得多!而且体型庞大,好像坦克一样平推过去!转眼后门处就堆了横七竖八的尸体!十几个卢府奴仆慌忙又往大门跑!从大门跑到后门,又从后门跑回大门,几十个卢府奴仆就变成个位数!与此同时,巷子口围的人山人海,人头攒动,摩肩擦踵,水泄不通!戏台上的戏子接连翻了几个跟头,换得围观群众不约而同的欢呼一声:“彩——”他们浑然不知卢府正在屠杀,也不知卢府主人正在被小牢子薅出来打……(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