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转眼间就到了上官浅房间,上官浅转过身面对宫尚角道。

    “进去吧,早些歇息!”

    “上官浅…”上官浅跨过门槛进屋,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宫尚角叫住,她转身看着他,她听到他说:“之前与你说,想从我这里要什么可与我直说的话随时有效。”

    “角公子这样说是不信我?怕我别有用心,伤害宫门族人?”

    “是你不信我。”

    “这不重要,不过公子可以放心,我与公子目标一致,自然不会与公子为敌,这点公子大可放心。”

    “我只是怕你不信我,去做傻事。”

    “我又不是云为衫,尽犯蠢…。”

    “不会就好,不过你对云为衫好像意见颇深…。”

    “谈不上,只是觉得她本事不大,背叛了无锋还不好好在宫门做执刃夫人,偏要去探亲,真是愚蠢至极,不过她运气好,有宫子羽替他拼命,还真是有些羡慕呢……”

    “你羡慕云为衫,我也羡慕宫子羽。”

    “羡慕什么?羡慕他蠢啊?”

    宫尚角看着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现在算是见识了上官浅骂人的功力,光在自己面前都快把宫门上下骂了个遍,上到长老、下到执刃都没能逃过,看来她对宫门意见不小……

    “子羽弟弟可不蠢,他只是大智若愚,不然云为衫也不可能愿意为了她不顾性命,所以我才羡慕他。”

    “这可不像宫二先生会说的话。”

    “那你觉得我该说什么话?”

    “宫二先生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上官浅不想与他绕,说完利落的把门关上……

    宫尚角回到书房,处理完公务从怀中掏出那块曾经属于上官浅的令牌,也许该还给她了,想着就把令牌重新揣回怀里……

    次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到上官浅的脸上时,上官浅才悠悠转醒,唤来侍女替自己梳妆完毕,金辰就来了,说是宫尚角在等自己。

    再次回到角宫,上官浅还没有去过宫尚角的房间,那个房间里有太多他们的回忆……那时她图谋不轨,他坐看好戏,借着层层伪装竟也有不少举案齐眉的时刻,如今再回这里,没了那些伪装,她们之间是否还能继续演着琴瑟和鸣戏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