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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行差点跟着他唱出下一句。

    他侧头闻了闻肩侧,了然,是白天闫格那件衣服留下的气味,也不知是什么香水,留香这么久。

    香水这种东西天生带着私密感,一人一个味道,“身上有别人的香水味”听起来有些好玩,但总归怪怪的,仿佛身上有其他人独属的痕迹一样。

    香气若有若无地钻进鼻孔里,十分熟悉,陆怀瑾皱眉思索着但始终没有想起,又摇摇头:“不喜欢。”

    徐行摸摸他的脑袋:“不喜欢啊,没事,等下我洗个澡就好了。”

    “唔。”陆怀瑾思考了一秒后,开始用自己的脸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发丝撩在脖颈处,腰侧的痒痒的肉被迫营业,徐行一边笑一边推他:“哈哈哈哈你别蹭了,揍你啊哈哈哈。”

    直到把小熊全身上下给蹭了个遍,小熊差点笑断气,陆憨憨这才松开手,然后也光荣地被揍了。

    “这样行行身上就全是我的味道了。”陆怀瑾自豪地说。

    徐行没理他,闻了闻手腕,还是那股香水味,但似乎因为心理作用,混着一股憨憨味儿,已经没有起初那么刺鼻了。

    果然还是自家的憨憨比较香。

    睡前,徐行收到了张医生打来的电话。

    自出院后复诊过一两次,各项数据都稳定,没检查出什么东西来,就这么吃着药顺其自然着。

    “新方法?”徐行无比诧异,随后有些怀疑,“真的有效吗?”

    张医生说:“这样吧,您明天来医院一趟我们细聊。”

    次日一大早,趁着人少,徐行带着陆怀瑾从人烟稀少的h0u039:n去了医院。

    张医生推过去一个文件夹:“您可以大概看一下,有不懂的地方问我。”

    原来这是从国外新引进的特殊疗法,粗略来说是使用一个特殊的仪器,通过刺激大脑来达到一个刺激记忆,让患者想起往事的效果。

    张医生介绍说:“这套疗法在国外有近40的恢复率,数据是有权威认证的,并不是我瞎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