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祈宸醒来的三日后,重新出现在了朝堂上,众位大臣们都是松了一口气。
守的像个铁桶一样的驿馆,暗卫们一夜之间就全撤了回去。
韫醨知道祈宸一定是醒了,不然门外的看守也不会全部撤走。
“将军,现在怎么办?”
“去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向王上辞行。求亲之事,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是。”
韫醨正准备出去,一把剑就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桀的面容木然没有表情。
好像他在往前一步,剑就会穿透他的脖子。
韫醨举起双手,笑说“冷领卫,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一上来就跟本将军玩这个,弄得人心里怪怕的,要不先收起来。”
冷桀无视了他,脚步不停的向他逼近。
逼的韫醨连连倒退。
倒不是真怕他,他现在的身份也不是他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动手的,更何况只要在缙云的地界里,若是他出事了,只怕他们很难跟青临交代。
只是莫名其妙的,突然拿剑指着他,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虑。
随后走进一名穿着白色锦衣的男子,双手负立,无视众人就从堂上穿过,一副主人家的姿态坐在了上座,随手掸了掸衣袖,眼底里仿佛酝酿着危险。
先是歪着头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衣饰,许久才朝着冷桀摆摆手。
下一刻冷桀的剑便噌的一声收回了鞘中。
“楼主,哦,不,现在应该改口为左相大人,左相大人,不知道一大清早就光临本将军的住所,有何贵干啊?”
韫醨面上挂着极有分寸的笑意,既不显得谄媚,又不显得浮夸,看起来倒是不卑不亢。
“将军,贵国说好的要送长公主回缙云,结果中途变卦,如此,难道就是你们青临和亲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