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安德鲁一家人。
芳柔缓缓闭上眼眸，绝望的叹了一声，点了点头。
有那么一会儿，她并不想把这些事情告诉戚言商，可当她切身感受到戚言商对她的爱，她还是鼓足勇气承认此事。
如果，如果戚言商能阻止最坏的事情发生，她应该能陪伴戚言商走到最后。
并将那些噩梦般的过往尘封在心底。
但事情若无法控制，被所有人知晓，她……恐怕再也没有勇气苟活于世。
“抱歉。”
戚言商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本以为约翰尼·安德鲁会正大光明的对芳柔下手，没承想对方居然玩阴的。
在芳柔离开监狱之时，约翰尼就说过会与他们再见。
戚言商等待这一天，只是没想到竟来的这般的快。m.
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也不需要跟我道歉。”
芳柔心里清楚，她并不需要戚言商的道歉。
时至今日，她经历了太多事情，很多事情已经想明白了。
怪只怪当年的她太过年轻，倘若没有那么的冲动，也没有那般的矫情，或许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
回过头来想一想，她因为汤圆的死而那般的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皆是因为身边没有亲人，让她对于汤圆的存在才会那般的在意。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或许还会像现在这样。
结局只怕不会有什么改变。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