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娑秋娜不是不知道,假装不知道而已。
只是大多时候她都在心疼乌尔莎。
明明你黄昏那么有钱,为何偏生要带乌尔莎去山上,太抠门了,乌尔莎这得多委屈啊。
其实她倒是错怪黄昏了。
去鸡笼山,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而是因为……男人都懂的。
黄昏喝了口凉茶,把心中的邪火压了下去,咳嗽道:“近些日子城中的流言你听过了罢,现在这事闹大了,一个不慎,你我都得掉脑袋。”
娑秋娜哦了一声,“听过,我好像本该是皇子侧妃,结果被人截胡了。”
来到大明,看书之余,娑秋娜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娱乐。
马吊。
也就是麻将的前身。
这玩意儿玩过的人都知道,会上瘾,尤其是蜀中那边,风气冠绝全国。
黄昏还是不敢看娑秋娜,咳嗽道:“这不是你在离开我家时,请我做的事情么,我倒是做好了,但是现在麻烦来了,倒也是不怕,不过现在有个问题,我需要从你这得到答案。”
娑秋娜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于是有点尴尬。
笑了笑化解尴尬,道:“说吧,需要什么答案?”
黄昏索性直说,“这个流言因为涉及到二皇子朱高煦,也就是说涉及到了天家皇室的颜面,这里面的曲折我三言两语给你说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在有心人的煽风点火之下,我们的陛下肯定会彻查,所以到时候应该会查到你身上来,而我会辩解,但辩解的关键点在于你是不是清白之身,我和你并不熟稔,我也不知道你在西域的作风如何,有没有相好之类的,所以我就想问一句,你的瓜还在否?”
够直白。
不过娑秋娜不懂瓜的意思啊。
她还以为是指胸前一斤雪花肉,低头看了一眼,茫然,“你眼睛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