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留侧目，盯着符付的脸。脸上浮现淡淡的笑意，“什么都没，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我能有什么事？”他眼睛心虚的往四处乱看，就是没直接回答。
她突然伸手，摁下了符付的左肩。
不重的重量压在他的肩膀上，他晃了晃身子。
许留也没再这么做，伸手又扶了下符付的身体，不至于让他倒下去。
“你，看见了？”符付不甘心的回头，眼中依旧是什么都没看见。
“你的眼睛？”许留疑问。
机械统运作陈旧的二手系统，从中计算出符付的整体身体状况。
‘符付，身为鬼身乃天师的魂，后人栽天师的尸骨，并杀十人为天师的后人。各种资料评估后认为，有一人侥幸生存，并且衍生的家族，渗入到符付的周围。’
“就是你心里所想，我的眼睛，废了。”符付说道。
“。。。。废了？我只是以为你没了阴阳眼。”
符付无奈的扶额，“身为天师，并不是依靠天生的阴阳眼，更多的人，是依靠修炼成为天师后，凭着修炼，看到妖魔。”
“那你？”
符付鄙视的上下打量许留，“看不出来吗？我本来就是鬼身，用鬼眼自然能看到鬼魂妖物这些。鬼身虽然难以修炼成为天师，但是我的后人杀了无数的天师，造成了今天我法力高强的假天师，以假乱真的天师。”
所以，被杀的那些天师，在符付的后人赶尽杀绝的情况下，还是不小心漏杀了一个人，那人得以存活下来。
“你的眼睛，是被人伤了，还是鬼？”许留问道。
符付一指复式别墅，“我住在这里，看看吧，我悲催的现场出事地。”
虽然符付的语气很轻松，她只觉得，如果是她一直站在高处，猛然摔了下来，她觉得这承受能力肯定不如他。
符付伸手，握住了许留的手。见她的目光低头看向那握住的双手，他眼中划过一抹浅浅的温柔，“如果我是人类，我会选择你作为我女朋友。”
经历过李成伤害的许留，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