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过了二十分钟,或者一个小时,四周没有任何声音,方崎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在这种无法自由行动的状态下,越来越焦躁,方崎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他尝试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想着自己不回家男友肯定会发现,也许自己就能获救了?逐渐冷静下来,五感也恢复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浑身酸痛,方崎换了一个姿势,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很柔软地方,地方不小,应该是床?床!方崎再一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是囚禁不是绑架,谁好人家绑架把人质放床上呢。想到这些,方崎整个人都绷紧了,复盘自己的社交圈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人吧?他脑洞大开,莫非是男友和自己玩情趣?噗嗤一声,笑出来。
“想到什么这么开心?”一个听不出情绪的冰冷声音穿进方崎的耳朵里,随着声波仿佛有一阵寒风掠过方崎,方崎打了一个冷颤。这个房间里有人?他在这里呆了多久?这段期间他在干什么?他想做什么?一瞬间许多疑问涌出,方崎思绪又断了,停顿好久才从牙缝间挤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是谁?”男人略带笑意的短促的哼了一声,说道:“你不关心自己现在的处境却只想知道我是谁?你不是在期待什么吧?”方崎感觉男人在羞辱自己,又无法辩解,因为在潜意识里还是想要刺激的体验,即使不知道会面对什么。疯了,真是疯了,方崎不禁对自己感到失望。但是男人接下来的举动让方崎彻底坠落深渊。
方崎穿戴整齐,是平时穿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下一秒男人朝方崎扑来,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但没有直接的肢体接触,方崎能感受到从男人身上透过来的体温,微热。还有熟悉的味道,方崎感觉自己就快接近真相了,但他脑子实在转不动,也许答案并不重要吧。男人把方崎放倒,用身体的重量牵制住方崎,方崎意识到有危险接近开始挣扎,“你想干什么!”男人那冰冷的声音又响起,与之前不同的是冰冷中夹杂着丝许情欲,听起来危险又迷人“现在问是不是太晚了点呢?”说完还低沉地笑了一下。听得方崎浑身血液短暂凝固又迅速翻涌,他呼吸越来越乱,充满对未知的恐惧。
男人用手将方崎两腿之间最私密部分的西装裤布料夹起,伴随着剪刀的声音剪下跨间一块布料,露出白色的内裤,白色之下有一团鼓出来的软肉正随着方崎紊乱的呼吸起伏着,看得男人眼热。男人迅速精准的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握住软肉,方崎轻哼一声,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被无线放大,本就敏感的部位更是受不住这样粗暴中带有温柔的行为。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不似女孩子的手柔软但也不像男友刘丁那种糙汉的手指粗糙,整个手掌很干燥,只有指腹有一点薄肉,但温度很高。男人握住方崎的软肉往内裤外带,没有被握住的软肉接触到略低于体温的空气,在高温和低温的刺激下让方崎微勃。男人捕捉到手中之物的变化,俯下身在方崎耳边带着几分玩味说:“就这么有感觉?”方崎当下只想快点摆脱这种我为鱼肉的感觉,“没感觉,放开我。”男人果真松手,半勃的性器就趴在黑色西装裤上,紫粉色的性器就像宴会上放在黑绒布上的珍贵展品。男人不急于把展品完全收入自己囊中,而是在仔细打量展品,上手把玩看看是否值这个价。
男人放手之后就没有其他的动作,若不是还有压在身上的重量,方崎都以为这房间只剩自己一个人。身上传来男人略急促的呼吸,方崎很疑惑男人在干什么,他突然想到自己的性器还露在外面,男人又一动不动,两者一结合,该不会是在欣赏自己的性器吧?!这是什么恶趣味啊,方崎在心中暗骂道。又忍不住偷偷脑补画面,毕竟方崎对自己的性器外观很满意,虽说不是一柱擎天,尺寸在黄种人里也不算小,颜色粉润,圆柱状的根身光滑细腻,只有几根青筋附着从根部一直延伸到伞状头下。在方崎发散的思维下,身下的性器开始充血抬头,方崎暗骂不妙,肉体遵从最原始的欲望,来不及了,这一变化尽收男人眼底。“真骚。”语气带着一点轻蔑,方崎被臊得脸也充血,在男人身下挣扎,可是四肢被缚的方崎怎么可能挣脱,两人皮肤隔着衣服摩擦,像一只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贴贴,在男人看来这像是无声的邀请,邀请男人再多给他一些,男人还在享受绝对的压制所带来的快感时,方崎的声音打断了他,“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说话,放开听不懂吗?”语气里带有怒意,男人知道那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因为内心淫荡的一面被窥见时的羞耻感所产生的无能狂怒。
“当然当然,放开你。”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方崎正准备坐起来,男人用一只手按住方崎,把他又按回床上,贴近他的耳朵,在耳垂上轻轻咬一口,不算太疼,但略带一丝惩罚的意味。那恶魔般的声音又响起:“我只说放开你,但是我没说过你能坐起来吧?嗯?”说完,男人湿滑的舌头扫过方崎的耳廓。被舔过的地方窜起一股电流在附近的头皮炸开。方崎如梦初醒,在一片混沌里理出思绪,他清楚的知道之后他将会面对什么,“那你想怎样?”方崎反问男人。男人没有回应方崎,换用行动回答。
男人靠着床头,侧躺在方崎身边,俯视着这宛如希腊雕塑的肉体,用视线细细品味藏在衣服下的肌肉线条。一手稍稍用力搭在方崎肩头,以确保他不能离开床面,另外一只手的食指绕到方崎性器下面从根部往上滑动,男人压着方崎的那只手感受到人逐渐紧绷,但又固执的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真可爱。摸到凸起的龟头时,男人坏心的加重了力度,在龟头表面皮肤上慢慢画圈打转,划到马眼时已经溢出一些透明的水。
理智在抗拒这种行为,但是身体已经出卖了方崎,在被陌生人抚摸下可耻的勃起。理性和肉欲在两个极端用力拉扯着方崎,但他从中获得更多来自背德的快感,真的坏掉了。方崎睁着眼睛却只能看到布料四周透过来光亮,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如同浪潮扑向他的大脑,他想要更多,他挺起腰部,把肉棒送向男人。男人手上略微粗糙的掌纹摩擦着方崎的龟头,抚摸很轻柔,如同隔靴搔痒,他想要男人握住自己的性器快速的上下套弄。男人仿佛像是读懂了方崎的想法,用干燥温热的手掌握住性器,但没有用力也没有快速的套弄,只是慢慢的上下撸动,用大拇指在马眼上打转,出水越来越多。随着撸动的节奏,方崎的腰也在上下动,虽然用上牙咬着唇不出声,动作已经出卖了他,肉欲占了上风。就是这样不温不火的速度,也让方崎获得了巨大的快感,男人撸动的速度不快但是力度掌握得极好,时重时轻。方崎快到临界点时,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喘,男人在这时松手,任由肉棒弹回方崎的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想射了?”男人用极其诱惑的声音问方崎,似乎只要方崎一个肯定的回答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射出来。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方崎,别理他,保持沉默他就会失去兴趣,忍一下就好了。
男人得不到方崎的回应也不恼,反正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陪方崎好好玩。方崎好不容易从要射的肉欲中缓过神,男人的手又握住了方崎的性器,这次撸动的速度很快,就像是过山车上坡蓄力结束之后快速的俯冲,方崎感觉自己真坐在蓄力结束的过山车上,巨大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爽到低吼,又是在快要喷薄而出的时候,男人停手了。方崎全身都在小弧度的痉挛,快要射精的快感持续了几秒,等快要失去快感时,男人一下一下的套弄肉棒,就像扭开瓶盖一样握住肉棒旋转着撸动,动作很快放开肉棒,肉棒被刺激一下又弹回方崎的小腹,啪啪啪的声响色情又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