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颗
佟辛这一晚就睡在他家。
单纯的睡,没有任何多余的衍生动作。并且由于昨晚的动作太频繁,嫌她不够力气,最后霍礼鸣还自己上手了,带她体验了一遍什么叫给手安装电动小马达。
佟辛早上醒来,感觉手腕像脱臼了,又酸又疼。
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回味了一遍,昨晚得有二十分钟往上了,和梦里的48秒哥真的不太一样。或许男人都这样,中看不中用吧。
霍礼鸣早起了,买了早餐回来。佟辛一听见动静,立刻闭紧眼睛一动不动。没多久,清淡的薄荷香涌入鼻间,头顶上的被子被拉开,霍礼鸣声音带笑:“还没醒啊?”
佟辛没动作。
他似是自言自语,“那偷亲一下吧。”
佟辛立刻睁开眼,并且用手捂住了嘴。
霍礼鸣捏了捏她的脸,“知道怎么治你了。”
他起身去了客厅,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盒东西。佟辛坐起来,“这是什么?”
“膏药。”霍礼鸣轻车熟路地撕开一张,拉过她的手,“是不是手痛?应该很痛,昨晚我时间是长了点。”
佟辛:“……不用。”
她脸又烫了起来,想挣扎,但手腕的酸胀真的使不上力,只能任他胡作非为了。
“好了。”霍礼鸣轻轻放下,然后一直看着她。
佟辛不自在,“你总看我干吗?”
“在想,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睡觉打呼噜呢。”
“……”佟辛做了个枪毙的动作:“啪!”
霍礼鸣配合地抚摸胸口,往床上一倒,十分浮夸地朝佟辛伸手,“死之前,可、可不可以再让我风流一次,用你没贴膏药的那只手。”
佟辛拿枕头捂他,笑骂:“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