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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意暖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顾寒州却让她放松，注意音乐的节拍，完相信自己的舞伴，这样才能跟得上节奏。
许意暖半懂不懂，跟着顾寒州舞动身子。
半天过去，毫无长进。
顾寒州很有耐心，一遍又一遍。
许意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弱弱的问道：“我感觉我没有跳舞的天分，但是我还挺适合做企鹅的。”
顾寒州闻言，忍不住笑了笑。
“意暖，有特别想做的事情吗？我看得出，并不喜欢会计专业。也不喜欢抛头露面，也不想做名媛小姐。我知道很努力的想要做好，但那不是喜欢的，有想过喜欢什么，想为之奋斗吗？”
“我……”许意暖有些错愕，这些问题她从未想过。
为什么选择这个专业，是许业成帮她选的，她习惯了被支配。
许家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反正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就像是小马驹，从小被拴着，挣脱无果后，也就释然。
长大了，就算绳索没了，她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顾寒州提醒，她恐怕永远无法意识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厉医生和微微医术很厉害，顾寒州经商有道，沈青是国际巨星……
她们似乎都能做得很好，而自己……的确不喜欢会计，所以看到那些题目很是头疼。
那她会做什么呢？
“我……我对中餐好像没多大兴趣，但很喜欢做西式糕点。和阿姨学了不少，做的有模有样……这，这算是我的技能吗？”许意暖狐疑地说道。
“可以算，以后想做这个吗？”
“会不会……没出息？天天和厨房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