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婍婍目光扫过各处,不无惊趣:“洪涛,这就是你的新家?”
叶洪涛细细算了算:“买了三年多。”
“三年?”这个数字让慕婍婍暗自嘘唏。
这三年,他们彼此分开,各安天涯。为了自己,他肆意妄为,任由自己穿花度柳,与一个又一个女人上演露水情缘……这个别墅,自然就是一个好场合了,至少可以避开狗仔队的跟踪、偷拍。
“这里,基本上没人住。”叶洪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理智里明明知道不该多和慕婍婍搭话,可话却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听他这样说,慕婍婍不免有些好奇:“难道,你没带什么女人前来过夜?”
“在酒酒之前,从来没有。”叶洪涛神色严肃,“我很清楚什么样的人才是我的归宿,所以不会轻易让她进入我的生活……”
“酒酒真是幸运。”慕婍婍艳羡地一笑,“对了,她去医院,是不是也该回来了?”
“现在还没回来,应该是去了她朋友的店里。”叶洪涛推断道。
换了轮胎后,本来是想先送慕婍婍回家,再去接陶酒酒一起回自己的家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陶酒酒的手机突然没了信号,怎么打也打不通。
他猜想陶酒酒可能会去江婉儿那边或自己先行回家,决定按原计划送慕婍婍回去。
然而,慕婍婍却提出来要去他们的新家参观。
一个朋友参观自己的家,这是合理的要求。叶洪涛没有理由拒绝。
于是,他带着慕婍婍回来了。
见别墅的门锁着,便认为陶酒酒应该还没回来。
这样一来,叶洪涛暗暗地松了一口气,陶酒酒对慕婍婍误会很深,若她们俩碰了面,指不定是怎么一番唇枪舌战呢。
与他相反,细心的慕婍婍却发现,陶酒酒应该回来过。地上有几滴湿湿的水印,早在他们进来之前就有了,大概是陶酒酒淋了雨,从外面进来的时候留下的;她上洗手间的时候,还发现陶酒酒的包放在洗脸池的旁边,上面也有水渍,显然,陶酒酒不久之前刚刚回来过,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离去了。
慕婍婍回到客厅,左右打量了一番:“洪涛,你在什么时候喜欢上了简约的风格?按照你以往的习惯,这边不该挂一幅油画吗?还有这里……”
“由它去。我对这些没兴趣,酒酒也懒得弄。”叶洪涛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慕婍婍表示自己有不同的看法,她就像是讨论业务一样地评判道:“作为一个女主人,应该学会布置自己的家,将每一个房间都布置得有品味有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