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长途旅程身心疲惫的席钰趴在床上只恨不得跟柔软的被子融为一体。他洗澡的时候用了季蔼妈妈送的精油,这会儿整个人都是迷蒙的薰衣草的香味。可能薰衣草真的就有安神的作用,他抱着被子冲季蔼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关灯睡觉了好不好?”
季蔼能够看得出席钰确实是累了,毕竟他刚刚在浴室里帮席钰清理自己在飞船上射进去的精液的时候,席钰都只能趴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哼哼。
这会儿席钰趴在床上,因为房间里地暖很足,只穿了一件睡袍,小腿挂在床沿慢悠悠的晃荡,睡袍下摆很快就散开一点。
让季蔼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席钰,这人穿着件浴袍坐在自己对面跷二郎腿的模样。
一切都露得恰到好处。
所以他怎么会放席钰去睡觉。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直接趴在床上的人被整个抱了起来,季蔼抱着人往里,直接让席钰趴在自己身上。他捏着席钰的下巴亲了亲席钰的唇瓣,“乖,你不困。”
他故意凑得离席钰近了,说话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勾引人的意思已经不能够再明显。但席钰对美人计完全无动于衷,甚至拧紧眉头看着季蔼,“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困。”
季蔼深呼吸,又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毕竟老婆本来长得好看,从小到大就算是洗漱的时候看镜子也该审美疲劳了,对他的帅气视而不见他是能够理解的。
……
能够理解个锤子!
他掐着席钰的腰肢把人往起得抱,动作急切的直接将席钰的睡袍都蹭开来。可这会儿席钰坚持要睡觉,他都忍耐着没有往里摸一把那滑腻的大腿根的软肉,只阴恻恻的提醒:“我们昨天就没做。”
他看着席钰为难的想要辩解的样子,很快一眯眼睛,声音压得低沉,“还是说你不想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吗?”
丈、丈夫的义务?
本来已经困极了的席钰一听季蔼承认自己的家庭地位了,立马睁大眼睛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季蔼怀里爬出来。他垂着脑袋解浴袍的腰带,讷讷的,“那当然还是要的,你是我老婆,我要疼你的。”
季蔼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就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他的脑子在老婆真可爱和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之间反复横跳,最后看着可爱的脱光的老婆还是决定就干脆不是东西到底。
他抱着自觉脱光的席钰亲了亲,一手搂着席钰的腰肢,顺势就凑过去含着席钰的耳垂舔吻,声音嘶嘶的,“自己扶着进去好不好?”
扶着进去?
席钰困顿的脑子艰难的收到季蔼的信息,垂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他想了想,季蔼都嫁给自己了,自己身为丈夫,当然应该在性事上主动一些。因为这几天被季蔼操得舒服,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操季蔼这个选项,只接着点头,“可以。”
他推了一把季蔼的肩膀,没能把人直接推得倒在床上,为了掩饰尴尬,只能轻咳一声,“你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