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毅得知了这一结果之后,也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当初自已只是为了解决台湾人口不足,男多女少的问題,才从日本掠走一批人口,现在反到成了一个中国的月亮也比曰本圆似的结果。
但仔细想一想也就不奇怪了,因为这个时代日本的民族国家意识还沒有完全觉醒,当然这也很正常,其实就是在中国和欧州,民族国家意识也刚刚开始形成中,而且中国还是由于商毅的到來,才有了那么一点民族国家意识,而在另时空里,现在的中国还在一片“皇上万岁,奴材该死”的愚蒙之中,因此日本其实也差不多就是这个状况,一般的曰本草民才不会管谁当征夷大将军,谁是大名,只要自己能生存下去也就够了。
而在另一方面,现在的中国也确实比日本先进得多,日本一直都在学习中国,因此对中国天生也就有一种向望的情绪,加上日本人的性格中,也确实有服从强者的因素,因此造成这个结果,也并不意外。
不过另一件事情就让商毅有一些始料未及,就足岛津纲贵都混到只能住马棚的份上了,居然还拒绝向中华军投降,选择了抵抗到底,也不知道这是勇敢还是愚蠢,但不管怎样,鹿儿城是拿下來了,因此商毅带领着自己的御架军团,首先进驻鹿儿城,同时下令,将岛津纲贵一族全都处死。
虽然萨摩藩现在只有一万石的封地,但岛津氏却是一个大族,虽然岛津氏自称始诅是秦始皇留落到日本的后代,但根据史料记载,岛津氏仍可以一直上逆到平原氏的时代,传到现在也有近千年了,傍支分支不次其数,而在鹿儿城中,岛津纲贵一族也有数百人,结果因为商毅这一道命令,一下孑就全部被处死了。
其实商毅并不是嗜杀的人,在以前的征战中,也很少使用过这样大规模杀俘杀降,甚致是灭族的做法,当然偶尔使用过几回,有时是为了报复敌人的屠杀行为,而也有时是为了恐吓敌人,这一次就是为了恐吓住日本的其他大名。
虽然日本才巴掌点大的国家,但却分封了近三百个大名,虽然这些大名有大有小,但如果每一个大名都像萨摩藩这样暂死抵抗,也会给中华军带來不小的麻烦,至少要一个一个的平定,沒有几年的功夫,根本就平定不了曰体,因此商毅才决定拿第一个誓死抵抗的萨摩藩开刀,将岛津氏灭族,同时也是为了警告其他的大名,如何面对中华军的大军,负隅顽抗不仅是死路一条,而且还要被灭族,虽说曰本人都是死心眼,一条筋,但面对生死的选择,不是每一个大名都会顽抗到底的。
等商毅带着亚莉桑德拉和丰臣薰來到鹿儿城的时候,中华军己经将萨摩藩未成的守天阁清理干静,让商毅和亚莉桑德拉、丰臣薰入住,虽然和其他大名相比,萨摩藩的守天阁比较简陋,但也确实要比住军营好得多,也比船上要宽广得多,而且也充满了日式的风格,亚莉桑徳拉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风格的装饰布置,也觉得十分新奇,在守天阁里四处乱转参观。
不过丰臣薰的情绪有点低落,一方面是近乡情劫,而更为主要的是,萨摩藩当初也是丰臣氏的忠臣之一,在关原合战的时候,萨摩藩就是代表丰臣氏出战,而且在丰臣余众去中国之前,曾受到岛津光久的庇护,并且在萨摩藩定居过一段时间,因此对萨摩藩也颇有一些好感,而现在看着萨摩藩却被中华军彻底灭亡,当然让丰臣薰觉得多少也有些过意不去。
但她可不敢开口为萨摩藩求情,毕竟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在商毅后宫的位置,如果是亚莉桑徳拉还差不多,同时也知道,从商毅的立场來说,也并不算错,当年徳川家与丰臣家争夺日本,徳川氏获胜之后,同样是将丰臣氏赶尽杀绝,如果不是丰臣秀赖让家臣带着丰臣薰抢先一步离开大阪城,那么丰巨薰也同样会死在大阪城里,徳川家康绝不会因为她当时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放过她。
而这时商毅也注意到了丰臣薰的情绪不高,因此挽住她的腰,道:“阿薰,怎么不高兴吗。”
丰臣薰赶忙免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那里,妾身其实很高兴,皇上初战告捷。”
商毅轻轻在她脸上拧了一下,笑道:“你笑得比哭还难看,想骗得过我吗,我知道萨摩藩过去一直都是忠于丰臣氏的,因此看着岛津氏灭亡,你心里有些难过对吧。”
丰臣薰怔了一怔,终于点了点头,道:“是的,皇上。”
商毅把她搂在怀里,道:“战争就是这样,当初丰臣氏失败,岛津氏选择向徳川氏投降,因此得以保存下來,而现在岛津纲贵拒绝向我投降,所以就只能被灭亡了,这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怪不得别人。”
丰臣薰伏在商毅的怀里,道:“妾身知道皇上这样做自有道理,因此也不敢相劝,只求皇上能允许妾身,将他们一族收埋厚葬,也算是报一报当年的情谊。”
商毅拍了拍她的后背,道:“去吧,这样做也应该。”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亚莉桑徳拉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來:“阿薰,这里好奇怪啊,我转了好几圈,怎么连一把椅孑都沒有看见。”
丰臣薰呆了一呆,纵然是满腹心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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