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周小姐比她高一届。”
“对呀,诚哥为了照顾师父,停学一年,后面他重新再考,考的是周奕姗就读的学校。”邹植添油加醋,“大学期间,我听说他们见了家长,如果没有之后的矛盾,应该毕了业就结婚。”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伤痛不愿揭开,所以他选择逃避吗?
邹植也站起来,抻了抻衣服上的褶皱。
“诚哥太重情义,那天,周奕姗哭哭啼啼地找他,他也不好拒绝,为了避免有人说闲话,他干脆把屋里腾出来让给周奕姗休息,自己却跑到静一法师的禅房下棋,有时候我也不太懂,书上说,跟自己结婚的那个不一定是自己的最爱,最爱的那个就是自己无法拒绝的那个人。”邹植暗藏冷笑,走过去故意又问,“你是女孩子,你不如告诉我,爱情是什么,婚姻又是什么。”
患得患失的晴晓,早就难以正常思考,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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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她自己也搞不懂的问题,若是能够读懂爱情和婚姻,她就不会义无反顾地交了心,一意孤行地嫁了人。
“他的父母亲,我不能提,周小姐也不能提,他说会和我好好交流,结果他跑去和别人下棋。”
“都嫁给了他,还有什么不知足?”邹植挖苦地笑了笑,“唉,不说了,说多了免得你不高兴,你不高兴,诚哥肯定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老和尚是师父的挚友,他最喜欢午休后找金泽诚下棋,这个俗家弟子不俗,得了觉尘大法师的真传,不但棋技超群,就是那上学的功课也是出类拔萃,听闻他孝心可嘉,高考前夕,为了照顾师父而错失名校,可人家就是争气,来年再战,又是保送名校。
白子落局,一步错,步步错。
金泽诚后知后觉地倒抽冷气,“遭了,我这白子……”
“今日下棋心不在焉,下棋悔棋又失言失色。”静一法师摇了摇头,“可不是你的水准。”
“弟子甘愿服输。”
“听说你的新婚妻子也搬来禅院?”
“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再带她搬出去。”
静一法师莞尔笑道:“我相信你的分寸,没什么不方便,只是我担心她住不习惯,不能怠慢了人家女孩子。”
“多谢法师关心,晴晓喜欢清净。”
“流程也差不多了,等批文下来我们就动工,免得耽误了下一届的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