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恒跟着沈卓云一同走进这略显朴素逼仄的包厢里,昏暗的灯光落在正中央那沙发上甜腻呻吟的少年身上,他裸露在外的肌肤被衬得更加莹白如玉,手腕上还有刚才被沈卓云用力箍住时捏出的红痕,无力的垂落在沙发边,听见脚步声,夏蝉勉强睁开涣散的眸子望着上方的两个男人。
“原来是你啊。”梁以恒挡在镜片后的眸子微眯几秒,语气熟稔,仿佛两个人不是只见了那一面的陌生人,而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怎么,你认识他?”沈卓云一屁股坐在夏蝉旁边,低头捏着夏蝉滚烫滑腻的脚踝摩挲,手指蹭弄着那趾骨,夏蝉的脚白嫩泛粉,沈卓云似乎摸上了瘾,半点不在乎药效发作的夏蝉嘴里那悲鸣般的哭喘。
倒是梁以恒发了怜悯的慈悲心似的,他几步走到夏蝉面前缓缓蹲下身,将他额头上凌乱的头发撩开,掰着夏蝉沾满泪痕的下巴,镜片倒映着夏蝉那张潮红勾人的脸。
他被这辈子最想逃离的人团团围住,还是两个,这是两头狼,他惹不起的狼,或许是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走了,夏蝉眼里的泪珠也压制不住了,啪嗒啪嗒尽数落在梁以恒手背。
湿热的水渍竟然在手背上洇湿了大片。梁以恒微微蹙眉,用指腹在夏蝉眼尾细细抹了一遍,“哭的这么伤心啊,很难受吧?我来帮你,好吗?你愿意的吧。”
他用温柔的口吻说着伪善的话,他并没有给夏蝉任何逃走的机会,他向来如此,喜欢掌控。
夏蝉满眼水雾弥漫,因为体内躁动的空虚和欲望不断作恶,迫使他张着嘴急促喘息,双脚被沈卓云拿在手里玩弄,前面的梁以恒也不甘示弱,漫不经心扯了扯领口,他随意抽出一条随身带着的白色长帕,那帕子一端绣着烫金玫瑰花。
“很快就舒服了。”梁以恒声音轻柔好像在催眠般凑到夏蝉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将那条手帕蒙上他的眼睛系在了脑后。
夏蝉眼前一片漆黑,眼里不断涌出的泪水浸湿了他的眸子,湿乎乎黏在一起,逐渐洇湿了那雪白的长帕。
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耳朵去听,心里的恐慌也在随之增大。
“唔……嗯……”夏蝉身体猛的哆嗦,不受控制发出一声沙哑惊呼,沈卓云似乎把他的脚趾含在了嘴里,他感觉到右脚似乎被什么湿热的包裹着,酥麻的感觉从脚一路往上袭遍全身。
沈卓云的目光紧紧落在夏蝉绷紧的纤瘦后背上,那凸起的蝴蝶骨因为自己的动作变得更加明显,他揉捏着夏蝉的踝骨,用舌头仔细舔弄面前圆润的脚趾,握住他左脚在自己勃起的腿间来回按压,滚烫坚硬的触感让夏蝉心慌意乱只想逃避,可沈卓云紧紧扯着他的腿不让他乱动,甚至抓着他两腿让他重新跪在沙发上,高高撅着屁股,以一种非常屈辱浪荡的姿势供面前的两个人观赏打量。
他能感受得到前后两个男人的呼吸声。梁以恒的呼吸声略微沉稳,沈卓云呼吸逐渐急促,夏蝉手肘实在酸软无力,勉强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阿梁,你玩过双性没有?”沈卓云抹了抹脸上微微刺痛的血痕,皱着眉跪在夏蝉的身后,随意扇了那白嫩软腻的两团肉几巴掌,啪啪作响声中梁以恒那句满是玩味和戏谑的“没有,可以试试”彻底击碎了夏蝉的希冀,他咬着牙连脸埋进沙发里压抑着羞耻的闷哼,大腿根的酸涩让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沈卓云有些不耐烦似的掐着他颤栗的细腰捏了捏,“抖什么,现在就想挨肏?”
他的手指滑进夏蝉的腿缝处摸着那处湿热黏腻的肉缝,那里应该尚未被任何人开拓过,又细长又窄小的穴口,柔软的触感,里头不断往外渗出淫荡不堪的淫水,黏黏腻腻沾染着沈卓云修长的手指。他随意将粘液在夏蝉尾椎骨处抹了一把,下头本就鼓鼓囊囊的一包又胀大了一圈,硬的发疼,沈卓云胡乱抓了抓头发,低声骂了一句,他抬头看向前面的好友,瞳孔微微一缩——
梁以恒摘了眼镜,如同卸下伪装般,那双溺死人的桃花眼此时闪烁着晦暗的光,他强硬掰着夏蝉的下巴吻住了对方柔软濡湿的唇瓣,含着两片唇瓣辗转吮吸,极其娴熟抵开夏蝉青涩的防线,抵进牙关攫取他温热的口腔内壁,每一寸都踏足,夏蝉眉眼间那条帕子已经被洇湿成深色,他憋红了脸闷哼,舌根更是被吮吸得发麻,整个人的上半身几乎紧紧贴在了梁以恒宽阔的胸前。
在沈卓云的角度,夏蝉同梁以恒正吻得火热,他甚至可以清楚看见夏蝉嘴里微露的一截粉嫩舌尖,听见菇滋菇滋搅弄的水声。
胸腔突然生出莫名不舒服的感觉。仿佛是从小到大的好胜心催使着沈卓云吸引夏蝉的注意力,他俯下身掰开夏蝉肥软的臀肉,指尖轻轻研磨肉唇口,感受着那翕和微张的小穴,喉结动了动,他就这样伸出舌头舔上了夏蝉未经人事的小逼,略显滚烫的舌头不断舔弄着那肥厚的肉唇,舌尖往里深入,慢慢将肉缝舔开了一些,在那露出来的柔嫩阴蒂上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