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瓶之内开出个真瓶来,这确实是让朱喜文看了新景儿开了大眼了。

    但最开眼的是,他竟然见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瓶子。

    关键是这瓶子无论是从釉色、雕工还是各方面的品质上来说,都是极佳的,丝毫不比他花50万收藏的那个瓶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兄弟……不是,先生,那什么,我能上上手吗?”

    这个时候的朱喜文,特别谨慎,对待赵权的态度也特别恭敬。

    文玩行里称呼先生,那就相当于大师的意思了。

    在朱喜文眼中看来,能透过假瓶捡漏真瓶的赵权,绝对配得上先生这个尊称。

    在获得赵权允许后,朱喜文小心翼翼的将那个粉彩镂空转心瓶上了手。

    双手抱住,紧紧倚靠着胸膛,惟恐一不小心给碎地上。

    各种上手各种打量,最后朱喜文恋恋不舍的还给了赵权。

    与此同时,车后尾箱上摆着的五沓子人民币他也推给了赵权。

    “先生,我朱喜文今天开眼了,您是先生,刚才我有眼无珠,在这向您告罪了!”

    朱喜文这态度、这表现,无疑证明了这件东西是真的。

    虽然价值几何不清楚,但眼前这一幕足够惊呆看热闹的闲人了。

    “卧槽,还真被他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你知道个屁呀,什么瞎猫碰到死耗子,人家是大师,大师你懂吗?!”

    “这下牛壁大发了,回家跪体重秤的人指定是她老婆,还得是腆脸笑着撅屁股那种!”

    各种惊羡各种赞叹,与之前冷嘲热讽的态度可谓是大相径庭。

    但最苦逼的,还要数亲手将这瓶儿卖给赵权的毛小军。

    这会儿他就快气哭了,这特么到底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狗东西,干出把真瓶藏假瓶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