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山县外,茂密树林遮挡阳光。尚未到正午,阳光不算猛烈。

    “这片树林广阔,另一头是连绵山峦,没有村落和县城,这几晚我们得在山里露宿。”马背上的任天棠收起地图。

    “我们不介意露宿,不知道后面的人介意不?”薛青鸟忽而转头扬手,瞬间释放内功于体外形成一道炽热气劲,横劈后面几米远的树干。

    “哎呀!”

    一个紫色身影从树后面掉出来。他慌忙爬起,强作镇定地抱着一个放大、悬浮的葫芦。

    任天棠眯眼捋胡子。“葫芦是件不错的法宝。”

    “你跟着我们干嘛?”唐海环手抱胸。

    “贫、贫道……”紫袍道士蓦地理直气壮挺胸。“贫道正准备去除妖,绝对不是跟踪你们!”

    “我没提跟踪两个字。”

    他猛然急红了脸,心虚地摸嘴上的山羊胡子。“贫道爱去就去哪,与你们无关!”

    “噢。”三人收回目光,停在原地。

    见他们不走,紫袍道士站不是、骑回葫芦也不是,窘迫得问他们为什么不动身。

    “我们爱停下就停下,与你无关。”

    紫袍道士想吐血。

    深知他们不好忽悠,他只好骑上葫芦准备离去。

    突然莫名阴寒席卷树林,不远处响起打斗声。红秀钻出腰带对薛青鸟说“邪气,有邪气。”

    “没错,很浓的邪气,我们过去看看!”

    三人策马赶去前方,不甘落后的紫袍道士骑葫芦跟上去。他想,幸运的话能捡漏。

    林间闪过寒芒,他们越接近打斗源头越觉寒凉。而任天棠和紫袍道士嗅到尸臭,瞬时色变。

    他们提前下马,发现酣战的三个人影其中两个一白一粉,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