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小楼看了一下，这些石头的大小。其中有一颗有拳头大。不知道黑衣要的这些到底是什么宝石。到时再看吧。这次看来要花大价钱了。
“明天应该给那个干尸打电话把尾款催一下了。”
……
第二天上午念小楼带着黑衣画的一大叠纸画出门。
他吃完早饭就在巷子口儿上找公话超市给干尸打了个电话。他去毫县的时候并没有带手机。但是干尸的手机号他专门抄下来了。
“你好。我是念小楼。”
“嗯？你回来了……”干尸的声音里有几次兴奋说，“我今天刚刚重新作了一次体检。我的病开始在好转了。医生说我再作一段时间的保守治疗就可以手术了！你已经把问题解决了吗？”
“是的。里面的人都烧光了。你的尾款该付了。我的朋友也应该放了。”念小楼低声说。一边跟路边的隔壁左右的熟人点头示意。
“哼。当然。立即放人。剩下的五十万我会叫人马上打到你的账户上的。”
“五十万？你不是还要另付一百万吗？”
老头儿沙沙的笑。“你的记性不算太好。年青人，我说过再加给一百万，那是你死了的时候。你现在活着回来了，那一百万就没有了。”
“……你倒是讲信用。”念小楼看着街面儿上来来往往的人说。他心想，“从杜雅文她们身上的反应来看，那个诅咒应该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效果肯定是减弱了。这老头儿的命得以延续了。不过，最终的问题还是存在的。”念小楼心想，“你要是老实点儿，我后面帮杜雅文她们破解诅咒的时候给你一起解了算了。你这么小气。我到时候只有不好意思的收点儿手续费了。”
“我是商人。自然要重视信用。”干尸得意的笑，“不过你能帮我解决这么大的问题。我还是感激的。作为感激我可以送你三柄好剑。你想要的时候，可以来找我，任你选。”
“好吧。”念小楼说着。旁边早餐点儿上的香味很浓，有不少人在那儿排队等买。
念小楼有些沉默。
干尸精神了。指点后辈说，“年青人，眼光要放长远嘛。你是学剑的人。将来我们也还是有机会合作的。下次我认识的熟人有这种需要我也会帮你介绍生意的。”老头儿奸笑着说。“我认识的可都是有钱人，找别人你千万别少收钱哪！”
念小楼心说，下回你还得找我呀。不过这话不能说出来。
……
念小楼第一件事就是去湖那一边的北门楼街。找老头儿打金器。这一次的金器尤其的多。有上百件。老头儿在上午的晨光中看到了背着朝阳走来的念小楼。他早餐的饼子差点儿掉在地上了。
“嘿，老头儿，你有生意了。这次是大生意。”念小楼看着龅牙老头儿张大的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