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于疯狂地,发泄着心中的愤懑。
拳拳见肉,没有半点手软,即便捶打在地面,手都破皮出血了,都没有停下。而沈玉临也被他打的怒火中烧,也是力反击。
拳脚打完还不过瘾,二人又各自召唤出自己的银剑,挥舞着银剑,又斗了个死我活。
刀光剑影,戾气森森,杀了个飞沙走石,昏天黑地。
就连校武台旁的一丛树木都被剑气和灵力给震得七零八落,直砍得个一地落叶斑驳,几颗半人粗细的树木,也都横七竖八地生生中招,歪倒在地。
而这一打,二人各自不服输——
咬着牙,攥着拳,硬杠,竟然就这般活活打了一整夜。
二人都没有睡觉,也没有停歇片刻。一直打到双方都精疲力尽,半点使不出灵力和气力时,才罢了手。
而后二人气喘吁吁地,躺倒在了练习场上,天为被,地为床地就这么躺在地上。只是那时候天都已经泛起鱼肚白。
二人也因精疲力竭,灵力体力巨大虚耗,困乏至极,最后,也奄奄地累地昏睡了过去。
而傅丛在旁自然也是陪了一整晚。
三人宿夜未归在练习场整夜对打,曾遥得知消息,挑了挑眉,拂袖而去。
翌日清晨,一到早便在练习场上,看到了摊倒在地,衣衫褴褛、昏沉入睡的三人。
只是,此刻傅丛已醒,但是林熙与沈玉临却依旧昏睡补眠。就连曾遥走近了,用脚稍稍踢了踢二人,都没有醒过来。
而傅丛起身连忙揖礼拜叩,顺便用力地摇醒了二人。
二人睡眼惺忪,正是困乏,却见到曾遥正一脸肃然,森森地看着自己。
跟着便是一声厉声痛批,接踵而至。
“胡闹!大晚上不睡觉,跑来这里通宵对练!
现在这般模样,衣衫破损,四仰八叉地躺在练习场睡觉,成何体统?!自己脸面不顾,竟连院里的脸面也不顾了吗?!”
“们不要,我可要脸!现在立马给我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