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桩婚姻继续保持,方家,还能站在未来舞台的中央。而一旦这婚姻没有了,方家,只会沦落为一支普通的力量,普通的支持者。而且,还会因为方希悠的行为,让整个方家长久地心存忌惮。那么一来,方家,就永远失去了左右政局的机会。久而久之,在曾泉稳固了自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己权利之后,方家,就会被逐渐瓦解。这种事,即便曾泉自己不动手,方家支持者也会主动背弃方家。时也运也,没有人能抗拒得了时运的诱惑。五千年的历史,浩浩荡荡,随便翻开一页都看得清楚,不用任何人教。
而方家,是不可能舍弃曾泉,也无法不支持曾泉。毕竟,对于他们来说,理念早就形成,在这关键时刻突然换题,下面的人怎么接受?集团内部的其他力量怎么接受?外敌还没来,倒是先自乱阵脚,这是兵家大忌。方家现在根本没有其他的路可选,不可能舍弃曾泉,也不可能自立门户重新选择支持者,更加不可能和敌人联合。
陷入了被动的方家,此时,也只能以沈家楠来祭旗,表达自己的态度。可是,即便是把沈家楠祭旗了,方家,从此在曾泉面前,失去了绝对的影响力和地位。而这一切,都是方爷爷最不想看到的。
这个时候,方爷爷和曾泉这么说,何尝又不是一种哀求呢?为了方家的未来,来哀求曾泉呢?
曾泉,是首长属意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这一点,没有人可以替代他的地位。方爷爷非常清楚,方家再怎么力量强大,也不可能违背首长心愿,特别是在选择继承者这件事上。
“希悠的错,爷爷会处理,可是,泉儿,你们,能不能收回离婚的想法?”爷爷望着曾泉,道。
而曾泉——
“这件事,并非全部都是希悠自己的错。”曾泉坐在爷爷对面,沉默良久,开口道。
爷爷,愣住了,被他这句话,盯着他。
“这些年,扪心自问,我自己,也做的不好。希悠是个女人,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这么过日子也是,也是太,太,”曾泉说着,顿了下,“就跟我妈一样,总会有承受不了的时候。而我,我以前一直觉得我妈很可怜,可是我自己,我自己又不知不觉让希悠重蹈了我妈一样的覆辙。”
室内花园里,植物静静默立,一动不动。
而曾泉和方爷爷,并不知道方希悠就在不远处的一根廊柱边,静静地站着。
“昨晚,我和希悠吵了一架,这么多年,我们都没有那么吵过。吵完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轻快了许多。我知道我不能让她幸福,我,没有办法给她幸福,而我想要的幸福,她也给不了。所以,所以,我才——”曾泉道。
“幸福?”曾泉的话,被爷爷打断了,曾泉看着爷爷。
“你们所谓的幸福,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无视多少人的辛苦付出?重要到可以不去为国家的未来着想吗?”爷爷看着曾泉,道,“一味地执着于个人的幸福,怎么能担当国家重任?”
“爷爷——”曾泉道,“是,我明白,昨晚,我爸在医院也和我说了。对于我们来说,如果过于计较个人的幸福得失,就会忘记国家和百姓。所以,这一点,是泉儿太不成熟。”
“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生活在和平的年代,没有经历过苦难,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国,什么是家,根本不懂得当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愿意为了国家民族抛弃自己的幸福和生命。现在你们懂不懂就说的什么小确幸小幸福,完完全全都是过去那么多人牺牲自己的小确幸和小幸福换来的。而你和希悠,处在你们的位置,居然也和普通人一样,满脑子想着自己的小幸福——”爷爷叹了口气,看着曾泉。道,“普通老百姓可以去想他们的小幸福,可是,你们不能。一味沉迷于自己的幸福,是会忘了国家和百姓的,你,明白的吗,泉儿?”
“是,爷爷,泉儿,明白。”曾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