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医不知道啊,他来来回回把了好几次脉,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无非是失血多了些,体内有些炎症,他已经给她用了他最好的消炎药,虽然比不上青霉素,但药效还是不错的,而且还服了药,扎了针,她的伤不是很重才对的!
“您就别费劲了,我没事情的,你们不碰我就没事,等我好了再跟你说详说”
鹿凝说完这段话真的是要了老命了,当即表示自己要睡觉。
睡着了就不疼了,就跟睡着了就不饿了一样。
李神医见鹿凝如此也就不再缠着她说什么了,让她好好休息,但药还是要喝的!
汤药滑过喉咙,就跟硫酸滑过食道一样,鹿凝已经是万分后悔自己的鲁莽了。
今日是大丫的回门日,是婚嫁习俗中非常重要的一环,出嫁的姑娘归宁,才算是完成了整个婚礼,刘旭彬作为大舅子,是很重要的人物,不出席不但失礼,还惹人担心!
“你说这有什么事比自家亲妹子回门更重要啊!”秦氏拿着信在大门口远眺。
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俩昨晚就回来了,可天黑了都没见着一个人影,本想着他们一早怎么也到了,好嘛,第二天也还是没有动静。
不,也不算没动静,只是这动静更离谱,居然派人送来了一封信,知晓他们不认字,还托了个口信,说今日有事,他和阿凝就不回来了。
什么事能重要过自家亲妹子?
秦氏是生气的,也是着急的。
要不是知道他跟着鹿凝去县里了,她早就满世界找人了。
可阿凝一向有分寸,怎么可能大丫回门不来呢?
刘家人一边操办回门宴,一边时不时地派人出去看看,虽然是让人带了话,可万一回来了呢!
翘首以盼的结果就是,临近傍晚,大丫都要回婆家了,终于看到了被敷了好几层粉的煞白煞白的像鬼一样的欲盖弥彰的被鹿凝赶回来的刘旭彬。
好在宾客都离开了,不然肯定得掀起轩然大坡——镇上读书的刘家小子,被打啦!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怎么了这是?”
赵氏满脸心疼地摸了摸刘旭彬额头怎么都遮不住的红肿大包。
“哥,你这是和谁打架了呀!”刘可可赶紧打了盆水过来,一边拧帕子一边说道:“脂粉敷多了对伤口不好,大哥不常说吗?快点洗掉吧,捂着该发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