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的匆忙,原本也没以为能呆多少时日,结果简殊也没开口催过他们,自己偶尔还会独身出去玩,挺潇洒的。
主事的都不提,两个本来就恋家的自然也就闷着当鹌鹑,甚至想着他再开心些就好了,最好能在家住个一年半载的。
当然也只是想想,简殊要真的留,家里可能都供不起这么大的开销。
家里住着个祖宗,这才不过几日,父亲就天天心惊肉跳的白着脸,流水一样的银钱往外洒购置东西,就怕他吃的用的稍有不顺心。
就忙成这样还特意找时间敲打了他们兄弟二人,耳提面命要他们恭顺,不要惹契主烦心。
气色恢复的母亲也在谈话间好几次隐晦的提及了争宠一事,像是怕自己这俩儿子蠢笨,入了后院也抓不住男人的心一样。
靠样貌只能拢的住一时新鲜,要想长久,还是要主动上心争取才好。
不求能为家族带来多少福荫,自己有宠爱傍身能过得好也是幸事。
楼隐都快被争宠这两个字魇住了,漫不经心的轻声应付,手下无意识捏住的腿间布料都快被自己揉烂。
弟弟的提议一遍遍在心里过,又因为那场景过于难堪羞臊而下不定决心。
真的要那么狼狈难堪的,像娼妓一般勾引人吗?
他会…喜欢吗?
脑海里聚起了想象,男人淡淡的垂眸审视仿佛就在眼前,浑身的皮肉都轻轻颤栗起来,楼隐眼尾悄无声息的红了,牙齿轻轻唇肉,漾开浅浅的一点白。
从房间里出来没过多久,楼炽就快走几步追到了他旁边。
“哥哥还没想好吗?”楼炽轻声开口,急迫藏的不好,声音压沉稳也在语气里露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心摇摆不停,要呆在人身边才能安稳,可自己去又太扎眼了,少年心事拢着雾,总不想叫人一眼就全都看清楚。
而且楼隐还惹了人,该去服个软才对,所以两个人一起才是最优解。
“你要是怕?换我也行。”楼隐不回,楼炽便又答。
面上装的熟稔可靠,实则耳边也晕了一抹红。
他只有理论没实践过,真让他上估计也是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