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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樊月比较吃惊的是,薛思成竟然主动给樊月发信息。
她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愣是看着那一条消息没回过神来。
薛思成:周六记得来补课。
樊月上周六的英语补习没去,她逃了,换种说法,是她害怕,没脸见人。
她还没想好,怎么找借口约薛思成见面,薛思成反而先约她了。
这还是薛思成第一次给她发信息。
毕竟事是自己引发出来的,也不能不去,一直躲着藏着始终解决不了问题。
樊月在门口站了许久,她总觉得尴尬,浑身上下别扭极了。
樊月给自己做了十分钟的心里辅导,终于说服自己走了进去。
薛思成抬眼,没说话。
樊月微微一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和心虚。
“上次做的卷子我看看。”薛思成开口,一如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
樊月忙应声答应,老实的点着头。她坐在薛思成边上的位置,将卷子拿出来递给他。
薛思成来回扫了几眼,神态自若,“我给你讲讲这几道错题。”
“哦,好。”樊月这会乖巧的很,认真的凑近听薛思成讲题,连声都不敢吱。其实在酒店那天,薛思成吼她的那一句让她怕得不行,那会也只是胆子突然上来了敢说回去,但樊月后来再回忆起那段记忆时,还是能让她害怕得浑身一抖。
但不得不说的是,樊月现在更害怕。根据薛思成的反应来看,他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该做题做题,该讲题讲题,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如果薛思成能骂自己几句,或者拿那天的事出来谈论几句也好过无事发生一般。
这种感觉太另人窒息了,樊月一个下午不知走神了多少次。
看薛思成在认真做题,樊月好几次想开口说话终是憋了回去。欲言又止般的忍了一个下午终于结束了补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