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呼传来,余闲吓了一跳,她连忙探头望去。这才发现,梦中的她,已经长大了。
怎么这么奇怪?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预警什么吗?余闲不敢多想,近来的事情已经让她幼小的心灵胆战心惊。
不过还是个学生,平时接触的最多的就是老师和同学,世界都是单纯、无暇的,哪能想到会碰到中才会发生的事情,还是接二连三而来,她一时应接不暇,人都有点晕头转向。
梦醒时分,余闲就想回家了。可惜,跟外婆说起这件事,外婆仿佛听不见一般。余闲来时走的进来,想出去却怎么也找不着路了。村子里旁的人,她也不认识。这时候,那些小孩子也不来找她玩了。余闲便只能按耐下心思,想着到时候找村长爷爷去打个电话。
还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余闲却有了惊喜。
渐渐的,余闲能窥见一二光明。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在她午歇时外婆一蒲扇的摇摆,还是夜半的摇篮曲。她缺失的母爱,慢慢弥补。那些午夜梦回的不安,好像也被遗忘了。
外婆会给她讲乔柯的故事。乔柯——是余闲的母亲。但余闲想,她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这两个字。
乔柯取意“乔柯啭娇鸟,低枝映美人。”这是外婆找人专门取得名,费了不少心思。她也确如此名,生得一副好样貌。凭借一幅好相貌,自大学毕业后,便与我事业有成的父亲顺利踏入婚姻的殿堂,再就是夫妻恩爱,怀孕生女。
父亲是房屋建造师。高门学府出身,听闻曾攻读物理方面,又出身当地望族。但幼年双亲皆失,流离在孤儿院长大。十八岁时,在南城大学他认识了余老教授,被聘为余家外孙女张苓的家教老师,踏进了一所古香古色的院子。从此,他的人生开始转变。
他性情温和,待人真诚,一路磕磕绊绊,终是有所成。赞得上气若松柏,容止闲雅。
余家上下视他为继承人。妻子的人选早已定下,但人算不如天算。
父亲对乔柯是一见钟情,再见终身,苦苦追求几载,方求得美人归。但好景不长,婚后二人聚少离多,感情渐渐冷淡。
这些还是余闲拼拼凑凑来的版本。其中的种种细节,自己也无法得知。当事人之一已经离世,母亲仿佛也尘封了那段记忆,终日沉迷画中世界。余家最终也放弃了这对妻女,任他们自生自灭。
余闲总感觉这个世界不正常。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薄凉?仿佛人类的情感在他们身上慢慢退却,连死亡也无法唤醒。
但她找不出这其中的关键,是从父亲死讯传来开始;亦或是自己的成年开始?
乔柯在婚后重拾画笔,又在父亲的帮助下,开起了画展,在市中心拥有一家画廊。可惜,画廊沉没于茫茫大海。直到那次最盛大的画展开幕,那一次的画展取名——恶春。传闻那次画展的所有画被一名神秘人拍下,最后不知所终。
以3亿元拍下所有画的神秘人在南城名声大噪,却查无所终。而乔柯开始变了……她终日流连画室,对丈夫、女儿不管不顾,甚至有时候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她好像魔怔了一般。
在这般情形下,我与乔柯的关系渐行渐远。因此,我的成长只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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