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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了一眼，无奈地轻笑，“你喝了么？”
云姒摇头。
他走过去，把牛奶递给了她，“你喝。”
云姒就知道他不喝。
她笑嘻嘻地坐起来，捧着甜甜的牛奶喝。
慕寒言坐在床边，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半干的，不太湿。
他没再说话，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
云姒喝完牛奶后，顺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
将杯子放好在一边后，
她眼珠子转了转，爬爬爬，爬到了慕寒言身旁。
“阿言，你觉得……”
“我有什么不同么？”
她撩了一下头发，露出了嫩白的脖颈。
大眼睛眨了又眨，睡裙也暗戳戳往上撩了一些，
白白净净的大腿蹭了蹭他，眼神期待。
“……”慕寒言动作一顿。
他慢慢地侧目看她。
披散着头发的小姑娘，靠得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