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应该早有防备的,可是不知道为何故事的发展一下子就变得更有趣,想进行一些心里对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陀氏(陀思妥耶夫斯基),是的,他笔下那些都是下流且真实的人,而此时的我好像说我更加真实,我想在耳朵上雕出一朵花来,我想告诉他又算得了什么。
此时的我是意志的对话,比你(陀氏)更加深层但更直观表达,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比你更加的高大,更有艺术性,是的,我就是如此的狂妄,若可以我真想将肉体锻炼的更强,这样就更能经受各种打击,正当我如此想的时候,我内心三国里吕布的形象出现,闭上眼,好像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就当我嘴角念出吕布……吕布的时候却发现我是个卑鄙小人,我一直想当个高尚者,不,想当一个空有蛮力,但头脑简单的人,世人对吕布的定义总是如此,而我却总不相信,我认为吕布是一个正常人,一个堂堂正正的怕死者,甚至跟一些勇敢人在一起,相对比的时候,他确实有些孱弱了,不可否认的是他至少会辉煌过,而反观我自己呢?当下这份狂妄嘴角的自己,只是我自己知晓的狂妄,其他人,这世界的所有人?不,范围有点大了,就这村庄的人见到了我,也丝毫不在意,甚至露出鄙夷的眼神。
当我进入村庄的内部的时候,诡异事情发生了,原本从远处看到那些村民,一个个的都向我这边靠拢,虽然他们展现的看起来是很随意的,好像不经意的往我这个方向来,但是我总觉得他们跟其他的人不太一样,但总说不出来是什么。
大白天,那群狗已经消失不见,你可想象到这么一群佝偻老人向我这边靠拢是种什么滋味。
原本之前那个老人给我的感觉是一种沧桑的,可此时我感觉就像是身处阴暗之地或者是无数只丧尸向我这边袭来,这时候我吓得大声叫了起来,但我内心却是在狂喜,好像在说:“来吧,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其实现在的我真害怕到了,只不过我内心为了逞强而说出这番话,人总是这样,空流,不也是个人吗?说到底他也不是神,就算现在他是个疯子,倒也会害怕,害怕的是比他还疯狂的人”
那一群老人嘴里好像都在嘟囔着废物或者说,“陌生人,小鬼头,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知道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可能有来无回呀”他们好像对我这样嘟囔着,但我不存在一样,或者以为我已经吓破了胆,其实我正准备用对那群狗的一样的策略时,突然冷静下来,仔细分析了一波“人的战斗力可能还没有那群狗高,自然而然的就将它们归类于老弱病残,此时的我啊,可以说并没有道德,现在只有的是如何才能弥补我的虚荣心,幸好这里没有通灵的人,不然的话我肯定会找个角落趴起来,刚才那份大叫就让我羞耻不已,我在想我一个大汉竟然会如此”
村庄的房子也就在我没关注的时候慢慢的发生了变化,好像都移了位置,变得紧密相连,又或者是为了我这个为陌生人。
——这个村庄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有人居住的村落么?为何会有如此如此的神通魔力?我在想我现在是否在现实?又或者我还没睡醒,被人施了魔法?正常人应该都会这样的反应吧。
我觉得我现在真的害怕了,我只记得我那眼眯眯的斯文冷静之下的嘴脸更加的咬牙切齿,脑海中无数次幻想着我是一头野兽正猎捕食物,看着眼前这一个老弱病残,我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强盛起来,觉得自己能够干出一番事业,好像现在什么也没干我就统领了这个村落,我现在如孩子一般或者是如项羽一样,一方豪气在此处得了展现。
我只觉得意志力好像透出自己的体表,好像要渗出什么恐怖的东西,能够让这些老人能够害怕恐惧,其实这终究是我一个人的幻想,我心中老在幻想的是所有的人是否都会对我内心所产生的威压感到恐惧,其实这不过是我玩儿的骗自己的小把戏罢了,自娱自乐儿没什么真实作用,我想说:“现在的我都可以拍一场大戏了,而我就是那主角自己没有别的配角。指自己就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老人围在我的周围,一个个声音沙哑的,或者流露出乡下独有的语音,对我讲:小伙,你来这里做什么,或许说你为什么来这里,他们边说这句话的时候边打量我,好像我身体的全部都在他们的眼睛里探量完了。
——我在想人们可真是不可思议,竟然都是以貌取人,这都哪个时代了,为何还会有如此的习惯?
-我倒是特别的讨厌像现在这种被包围的感觉,我只觉得我是个局外人,我在想世界是一家,我去往哪里好像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这个村落也不是吗?但他们凭什么他们来质疑我呢?
太阳逐渐的火辣起来,不知不觉已到了中午,突然想起不知道哪个课文所讲的一篇两小儿辩日,此时的太阳就像是牛的屁股一样,或者是我脸的那种形状,十分的诡异怪诞。
——我只觉得此时的我好像也不正常了,或者说我从来没正常过,我自言自语起来,心里的幻想从没停止过,幻想好像如山间流汩的山泉,或者如那叽叽喳喳的野鸟青蛙,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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