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袍:“……”
他没吭声。
少年伸出脚踹了他两下。
当少年的脚尖踹到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仿佛全身的骨骼被踢碎,强烈的痛楚让他恨不得立马翻白眼晕过去。
他想惨叫,却惊恐地发现无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他的脸上眉头舒展着,神色安详,没人看出他此刻正承受多大的煎熬。
唯独棺愉隐约有所察觉,他打了个冷颤,继续乖顺地趴着,动都不敢动一下。
少年收回脚。
橙袍身上的疼痛迅速褪去,他放松的同时,内心涌上深深的恐惧。
很明显,少年这是在警告他。
橙袍不死心,因为现在已经没有锁链捆着他,先前扇含清给他注射的那支药剂是组织研制出来让人进行兽化或是植物化的,具体那个注射剂属于哪一种,橙袍也分辨不出来,因为两种注射剂的颜色一样,刚注射以后会很疼,但等到疼痛时间过去,便可以开发自己的潜能,获取不一样的力量。
橙袍咬牙,激发了留在自己体内的药剂。
下一刻,他的身体躺在地上抽搐,两眼翻白,身体小幅度高频率地轻微颤抖着。
云碎转头看向少年,问道:“你把他踢成这样的?”
少年感觉很委屈:“我冤枉,是他自己身体有病,与我无关。”
云碎可不会好心给橙袍看病,她懒洋洋道:“扇含清,棺愉交给你了,你随意处置吧。”
“好!”
扇含清一口气掏出十个药剂。
棺愉的神色顿时惊恐起来:“喂喂喂,有的注射剂不能同一天使用,你不会准备一口气给我用这么多吧?我会死的!”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而且这些也不全是你一个人的,还有橙袍呢。”扇含清随意挑选了一个淡粉的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