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正是白天那位誓与石碑共存亡的老人,正在碑前不住的磕着头,嘴里还在念叨着“求求您,求求您了,救救我孙女吧,求求您了。”
原本一直毫无反应的石碑此时突然发出了一个声音,“小子,你过来。”
老人听到石碑发出声音,激动得一下蹦了起来,连滚带爬来到石碑近前。“您终于愿意救我孙女了?”
“我说的不是你,你先退开,小子,你不是想让我为你解开血咒吗?”
朱瀚文一听知道人家说的自己,也不再隐藏身形来到杏坛碑前,恭敬道“前辈有什么吩咐?”
“一日不见,竟然能有如此进境,看来你果然身负着天大的造化,既然你已经能激**内那件物什,我便再没有理由与你为难,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为你解除血咒可好?”
“前辈请说”
“他们一脉,自从知道我的存在之后,代代侍奉守护无怨无悔,我辈读书之人岂能图受人恩惠不知回报,但是我不能轻易出手你是知道的,你代我为他们把家里的事情解决,我便为你解除血咒。”
“你们家出了什么事?”朱瀚文听负屃一说,心中也是一阵惊奇,能够代代侍奉负屃的家族族人一定会沾染负屃的气息,不说百毒不侵诸邪避退,也应该无病无灾才是。刚才听他念叨,他的孙女怕是遇上了什么一般人解决不了的麻烦。
老人一看面前的正是白天那个被他撵走的年轻人,老脸一红有些尴尬,但是为了孙女的安危,他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了,对朱瀚文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小兄弟,既然他老人家说你能帮上忙,老朽先跟你赔个不是白天是我不对。。。”
朱瀚文急忙一闪身说道,“老人家我可受不起,您还是把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吧。”
老人见状只得絮絮叨叨的讲述了起来。
原来这老人姓文,叫文远图,是这齐鲁省儒学研究院的教授,家族世世代代守护杏坛碑,同时世世代代都出学霸,这也算是负屃对他们家族变相的回报。本来的生活都是那样的按部就班,老一辈的他在文庙守护杏坛碑,儿子在研究院继承他的岗位做学问,孙女在学校继续当学霸。直到几天前,沂蒙山区传来消息有关于古鲁国的重要发现,他的儿子文山作为这方面的专家自然要前往研究,可是这一去便给家里带来了无穷的噩梦。
起初一切都很正常,文山到现场一看便知道这确实是一处古鲁国的遗迹,从外部的形制到遗迹的整体建筑风格推测应该是一处祭坛,但是与以往的发现不一样的是,这个祭坛是建在地宫里的,这并不符合以往了解到的古鲁国的礼制。要知道古代鲁国最重礼制,所以这引起了文山极大的兴趣,他意识到这可能是文化界和考古界都前所未有的重大发现,便兴奋地组织人手开始对地宫进行深入探索。
科考队进入之初,文山还能传讯出来表示一切正常,但是地宫的规模比想象之中还要大,从他们随身携带的摄像机传回的实时画面能看到,地宫之中异常的深远,科考队顺着青砖铺成的台阶下行了足有一个小时,才来到一座由巨石堆砌而成的足有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祭坛,四周是深不见底深渊,祭坛孤悬于深渊之上,四周是呈扇状均匀分布的九座巨型青铜棺椁。
文山带着一位科考人员刚一触碰青铜棺椁,画面便一下子变成了雪花,随即通话设备也全部失灵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杂声,地面指挥部急忙派人前往支援,但是救援队顺着台阶来到祭坛时,祭坛之上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地上的灰尘非常平整似乎并没有人来过一般。指挥部领导刚要让救援队去触碰青铜棺椁,指挥部外传来了一声厉喝“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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