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亦，大夏天的你给我拿什么羽绒服？”
付念扯了扯嘴角，因虚弱而泛白的脸上也露出了活泼生动的无奈表情。
“我看网上说生理期疼的女孩不能受凉。”沈予亦丝毫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她将卫生巾递给付念后，叠了叠薄羽绒服，将羽绒服折成长方形，然后上前一步把它围在了付念的腰上，在衣袖交叠口处，沈予亦又从手腕上拿下皮筋扎上。
付念瞧见皮筋后愣了一下，“你不是不扎头发吗？”
闻言，沈予亦垂眸一笑，等扎好羽绒服才抬眼看向付念，“记不记得你上次头绳崩开了？我看你散着头发练习热，怕下一次头绳又坏了，特意给你备着呢。”
付念有点怔忪，在她回神之前，沈予亦就已经退出隔间，顺手将隔间的门也关上了，隔着门，付念听到外面沈予亦难得的碎碎念，
“宿舍里烧着热水呢，等会儿我给你倒一个暖水袋，你放进羽绒服里还能保暖。我没带红糖，从隔壁那儿借来了一点，据说喝红糖水也有好处。还有，晚上洗完澡回来，再烧一壶热水泡脚...对了，今天训练就别那么拼了，你稍微偷偷懒，今天第一天，太累了你肯定不舒服...”
付念听着，嘴角轻轻上扬，唇边漾起的笑涡给惨白的脸蛋增色不少，她轻声笑道，“予亦，你好能唠叨，都堪比我妈了。”
外面絮絮叨叨的声音一顿，过了几秒才回复说，“还不是为了你这个臭小孩。”
“怎么都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
“你说谁是臭小孩？？”
沈予亦听着付念咬牙切齿地质问，唇角这才松动开了，总算是有点活力了。沈予亦不喜欢付念虚弱时脸色惨白的样子，尤其看不得她难受时颦蹙的神情。
哪怕是逗逗她，也想看见一只活泼的付念。
“念念，好了没？”沈予亦靠在墙上，避而不答刚才的问题，“烧的水估计开了。”
“马上...”
付念提上裙子，才打开门，然后抬脚跟着沈予亦往外走。
“念念，”沈予亦忽然回头，吓了付念一跳，接着，她就听到沈予亦关切的声音，“需要我扶着你吗？”
“...”
付念摇了摇头，没等她开口解释，又听沈予亦说，“真的不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