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渊又恢复了在书房忙碌的样子。
只是不同的是,他隔两三日便会在听雪居留宿。
耶律渊留宿听雪居,师攸宁便会格外高兴。
天气渐凉,被窝里多个大暖炉是好事,难道还往外推不成?
每当耶律渊留宿听雪居,程畅便会忍不住关注自家王爷的身体状况。
他纠结着要不要进个言什么的。
虽然王爷是在王妃这开的荤,克制不住可以理解。
但来一回第二日眼底便泛着青,明显是那啥纵的太过度,真愁人。
师攸宁这一头。
算一算,谢映云已经半个月没有出听雪居了。
这其间她出府两次,每次都能“偶遇”周恒瑞。
后者望眼欲穿,大有化成望妻石的意思。
当初嫁来云州的路上,师攸宁承了周恒瑞不少照顾,有意还他人情。
她只暗示周恒瑞三日后自己会再出府,至于结果如何,便要他自己努力了。
周恒瑞自是喜不自胜。
只是正日子的前一日,他却浑身酸痛,嘴角还破了皮。
周恒瑞身上的伤是谢平津留的。
谢平津不比周恒瑞已是偏将可自由离开军营,好不容易才在大战前夕请假出来见一见妹妹。
妹妹没见着,谢平津先灌了一肚子流言。
他寻到周恒瑞拉进小巷,上去便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