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想要吃主人下面的东西……”
关山熠红着眼睛，破碎的句子细若蚊蝇。
“下面是什么东西？”
余昭耐心地引导他。
关山熠张大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过了好几秒，才轻声道：“是生殖器。”
好学生关山熠投机取巧地答道。
余昭吻着关山熠的锁骨，手里不忘调皮地捏捏柱身，惩罚似的让顶端磨蹭x口。
“不可以哦，要用另一种说法。”
关山熠被磨得直喘气，拗不过余昭强势，又不想结束这场危险游戏，好脾气地配合她，说：“想吃你的b。”
余昭又扇了扇他的rT0u，说要叫主人。
“想吃……主人的……b。”
明明是小学就偷偷挂在嘴边的脏字，越长大却越难以启齿。
就是知道越长大越文明，偏偏要他暴露心底的粗鄙。
余昭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把嘴张开。
可偏不吻他。
坏人。
余昭咬了咬那颗红肿的rT0u，怜悯地用舌头来回抚慰，道：“小狗的嘴巴可真脏。”
关山熠委屈说道：“是你叫我这么说的。”
余昭吻了吻他的嘴唇，温柔极了。
“那是想看看小狗听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