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寒月晚了一步,她也正要从身上巴拉下什么东西来做赌注的时候,王语瑶就抢先一步道。
“若都以财物为赌注,反倒像是一场赌博似的,云小姐既然已经决定了便罢了,我们三人不妨以其他的作为赌注吧。”
郭寒月正要褪下手镯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
她怎么就不再快一点?
兰清笳问,“其他,指的是什么?”
王语瑶笑道:“譬如赢了的人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这些花样岂不是更有意思?你们觉得如何?”
郭寒月有些小心地问,“那是什么事呢?”
“不拘是什么,只要不是故意折辱刁难,便都无碍。
终归大家都是图个乐呵罢了,也没人真的想要刁难谁。”
这样不清不楚的赌约,可以发挥的空间是最大的。
王语瑶提出这样的要求,看来真是来者不善啊。
就算她碍于自己地淮南王妃的身份,不会让自己做什么折辱刁难的事情,但或多或少,也会让自己丢了脸面。
这样,她就达到了羞辱小舅舅,扬眉吐气的地步。
自己可真是受了小舅舅的无妄之灾了。
兰清笳正这么想着,就听云子鹤道:“笳儿的赌约,我来替她履行。”
云子鹤当然知道王语瑶会这般紧抓着笳儿不放的原因,这无非是因为自己。
她被赶鸭子上架,不得不比这么一场,已经是很让她为难,若是再让她履行赌约,受了委屈,那自己这长辈就真的白当了。
王语瑶当即道:“好啊,没问题。”
她眼中那一瞬间迸射出来的光芒,亮得灼人眼球。
她显然正巴不得云子鹤主动送上门来,到时候,她就有了名正言顺地理由向他提要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