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达这位省杂技团的特技演员请假跟在彦斯年身边几天。
总算明白了施禧之前提点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看彦前辈高冷,实际上只要你不惹他,还是一个比较好相处的人,不像玄门很多性格古怪的前辈,一言不合就揍人。”
“话说回来,和彦前辈相处的时候,你得注意他的小师妹,反正千万不能得罪了,基本上你可以把她当成彦前辈的女儿。”
每到晚上,无论在家还是在医院,彦斯年总要抽出两分钟给小师妹打电话。
聊的内容也都是吃了什么,作业多不多,最近学校有什么新鲜事一类的家常话题。
这天彦斯年刚挂断电话,彦启英走了进来。
“又在和晴晴打电话?”
彦斯年面无表情地嗯了声,完全不复刚才的柔和。
“也不知道你和一个小丫头怎么就一见如故了。”彦启英笑着说了两句,突然扭头看了看,“话说我最近怎么总觉得你屋子里不太对劲。”
彦斯年没说话。
彦启英没找到什么,自言自语,“大概人老了,有些敏感,对了,晚上你还有一台手术,别忘了。”
也不等儿子回答,彦启英笑呵呵地离开了。
余达从衣柜里钻出来,抹了把汗。
“吓死我了,没想到彦前辈的父亲感官也挺敏锐的。”
然后就见彦斯年皱了皱眉。
“前辈?”
彦斯年冷着脸放了一个祛尘咒,将衣柜里的外套全都请扫了一遍。
余达一拍脑门。
对了,彦前辈还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