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旻听着花吉执拗的话,气的咬牙,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都跟倔驴一样。
若是唐罗的信件惹怒大长老,这个管事就死定了,而以唐罗死了一个护卫就敢发任务冲公子府的尿性来看,他就更不可能跟大长老善罢甘休了。
自己让他出去将信送到府邸是为了救他一命,可这家伙居然不识好歹。
这种小伎俩花吉不知,唐思源却一眼看穿。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唐高旻一眼,朝花吉道:“去为六长老取信。”
“遵大长老令。”花吉不疑有他,快步离去。
唐高旻眯着眼看着花吉背影,暗道一声:朽木不可雕也!
“高旻长老,你猜罗宗老信中写了什么?”唐思源举着拆开的信封,笑问道。
唐高旻面色一沉,看了一眼信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唐思源平淡地将信封打开,看了信封里头厚厚一叠纸张,他将第一张抽出想看看这昨日刚刚得势的少年天骄,究竟要跟自己这个昏聩的大长老说些什么。
将信纸在眼前抖开,只是看了两眼双眉便是一挑,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唐高旻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脸上,一看这表情便心道糟糕,忙劝道:“唐罗毕竟少年心性,哪怕早慧说出的话也做不得真,万望大长老海涵!”
唐思源将目光从手中信纸移开,看着他问道:“哦,六长老以为罗宗老写得什么?”
看着大长老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唐高旻更确定信纸上没句好话,咬牙道:“不论写得什么,都只是一时意气,做不得真!”
他今日泡在大长老府的目的便是要安抚唐思源的情绪,正巧赶上唐罗送信,他要成为了一名救火队员,心中满满的使命感。
唐思源看着对方决然的开脱之词,将手中的信纸朝他一递,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高旻长老还是看看,也好想想怎么为罗宗老开脱。”
“不论写得什么,都是少年的狂言乱语,做不得数,有何看头。”唐高旻果断道,手却不由自主的伸出接过那张信纸,展在眼前一看。
信纸虽大,字确不多,但这短短百来个字,却让他来回看了两遍,双眼瞪得溜溜圆,不敢置信道:“这...这......”
他惊喜的抬头,却看见唐思源不咸不淡道:“高旻长老说的是,这些都是少年狂言,做不得数。”
“大长老谬矣!罗宗老此举定是发自真心,如此麒麟之才,是我唐氏之福阿!”一听唐思源的话,唐高旻着急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