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露带着晨曦的光率先拥抱了大河社门口花坛的两盆迎客松,一群新入社的弟子们正苦哈哈的站在院子里背诵着贯口和绕口令,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贯穿始终。

    “嗓子打开点儿,席镜川是这样背的嘛?”

    “腹腔,要用腹腔懂不懂。”

    “你俩,站远点,就你们关系好,我也有逗哏好嘛,显摆啥呢?”

    曲默言坐在一旁的花坛旁,指指点点着,边吃着包子豆浆边唾沫横飞。

    几名弟子苦哈哈不已,要是让他们逮住是谁说曲师叔不练早工的,一定搞死他!这下可好,席师叔罚曲默言,曲默言罚他们,这都过的什么日子呀。

    一群人内心泪流满面,正哀悼着自己逝去的青春,一旁后门突然被人破门而入,吓得藏在角落里的白经理浑身一颤。

    数十位不速之客穿着黑衣,蛮横的踹开大门后,二话不说就往里面闯。

    “喂,你们谁呀,这里不让进。哎呦……”白经理急急忙忙冲出来,话还没说完被人一推,摔了个大马趴。

    曲默言眉目一凌,站了起来。

    “谁是曲默言?”一个长起来就不太像好人的人说道。

    几名弟子纷纷上前去把白经理搀扶起来,曲默言晃晃悠悠的上前。

    “老子就是,咋的啦。”

    几名黑衣人对视一眼,纷纷上前,抓着曲默言就想走。

    可曲默言也不是吃素的,且不说他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就说开赛车的身体素质要求的也极高,拳击健身他从来没有停过,寻常人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曲默言几个闪身绕过对方的攻势,一脚踹到一个黑衣人的膝盖上,让对方瞬间痛的跪了下去。

    “哎呦,行这么大礼呢。”曲默言调笑道,反身一拳揍到另一个人的下巴上,差点打掉对方一颗牙。

    几个弟子恐惧的拉着白经理往后退几步,生怕殃及池鱼。同时心里暗暗的感激,看来曲师叔心里还是有他们的呢,要不,就这身手,真记仇的话,一脚给他们只怕就得躺两个月,哪儿能就耍耍嘴皮子完事儿。

    几个相声演员五体不勤多年,哪儿见过这个纯正的男人味道,越看心里越佩服,而曲默言的地位也从最低端缓缓上升,险些有了超过席镜川的水平。

    正胡七八糟乱想间,曲默言已经揍得几个人爬不起来,一小伙子估计也是急了,嘶喊着冲上去揍了曲默言肚子一拳,曲默言没事儿,旁边的黑衣人连忙拽了对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