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人家小娘子可是灵植夫中的佼佼者。”陈老头敬仰的说道。“楚东家一家子,都是灵植夫之中的皎皎者。咱家菊花今年初生了一种细小的小白虫,把菊花叶子咬的全是眼。幸亏我请了东家四郎过来,人家小火浪一烧,从地东头烧到地西头,菊花一点没事儿,杂草和虫子全部都烧死了。
要咱自己弄,这茬菊花指定都是白种了。”
“这灵植夫可真不错。”男子唏嘘的道。
“咱家就有功法,你也可以跟着学,回头我也把你给推荐到楚家去做长工。你去楚家做长工,其他的不算,光是白学法术就划算。我现在都学会小云雨术了。你儿子的生根发芽,万木齐发练的可好了。”
听了自家亲爹的话,男子十分的感慨的道“咱家以前也是种草药贩卖草药起家,我本来还想着重头再来,重新把家业给做起来。可是爹你这一番话,到是把我原来那点雄心都给浇没了。”
“哈哈,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现在是修士的天下,咱们得学会适应新环境,没看你爹五十来岁还重新把修士的功法和法术都给学了。我都能学会呢,你怕啥。”陈老头特别的想的开。
男子听了这话,噗嗤一声笑了“也是。爹可以,我也行。”
“就是,你这样想对了。对了,你们是跟花家一起结伴来的楚家镇吗?”
“我们还真不是。花家其实是在我们后面进的楚家镇。我们是先来,可是我身上没钱了,最后那点,就用来在坊市里租了一个小铺子,勉强生活。我们到这里大概一个月左右,花家才来的。
听说他们家是在密阳得罪了人,不得不迁到这边来。”
“庶儿,花家太傲了,一起拿他们家老太爷做事也不咋讲究,虽然不至于狠毒不择手段,但是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不要跟他家走的太近了。”陈老头的独子叫做陈庶就是陈登的亲爹,清瘦脸色发蜡黄,有些营养不良的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
他妻子跟他脸色差不多,或者更加不好一些。
不过还能看的出,年轻的时候大概是个美人。
陈登长的像父亲,浓眉大眼的俊朗,人也高壮。
“当初我们俩家都是大药商,家里的生意又都是我在管理,他们到底怎么行事,我还能不知道。即使我们跟他们一起走了很长时间,我和娘子也没跟他们有什么搭个。”
陈庶眼神睿智的说道。
“不过爹,我们真的不回去吗?我听说齐国如今已经开始快速恢复了。听说新齐皇很年轻,只有二十来岁,应该是一个能够励精图治的皇帝。”
陈老头听了儿子的话,忍不住冷然嗤笑。
“当初大灾,他们齐国皇室把能卖的都给卖了,老百姓也不管,还强行征走咱家的家产和库存的各种药材。要不是你爹倾家荡产把各路小药商和散户们的银钱给还了,当时就指不定要死多少人。
他们大齐我算是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