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的抗拒，刘总拿出一沓钱，抽出几张塞进我的领口，笑眯眯道：“脱一件，赏你一万块，脱完跳支舞，再额外给你三十万。”
三十万！
这笔钱对于有钱人来说，只是一瓶酒的价钱，但对于急需用钱的我来说，那就是一笔巨款。
这些年我赚钱治疗漾漾的病，什么脏活累活都做过。
我的尊严早就被封乐湛践踏的一分不剩，尊严和漾漾的病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你当真说话算话，如果我照做，会给我三十万？”
我哑着嗓子，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刘总和杨总似乎对于我的识趣十分满意，尤其是杨总，贪婪的目光几乎要将我看穿。
“如果将我伺候的舒服了，我再给你三十万。”
刘总迫不及待道：“那赶紧跳吧，我都快忍不住了，哈哈哈......”
杨总在我身上揩完油，将我往桌子前推，“快！站上去，脱！”
然后掏出一沓钱，撒在我的身上。
我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紧握成拳，周围人的不断起哄，仿佛在我脸上打了几个耳光。
脱吗？
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要将这些有钱人哄高兴了，我就能得到几十万，就能缴清漾漾的医疗费。
我知道这些钱很脏，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由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
我的内心已经趋于平静，动作机械僵硬，像一个提线木偶般，慢慢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在所有人狂热的目光中，我解开了衬衫的所有纽扣。
“哎，光脱没意思，得边脱边跳呀！”刘总激动的高喊，“快做，我再给你加两万！”
我拽着纽扣的指尖一阵发疼，身体僵硬地扭动起来，全场高呼，气氛前所未有的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