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了海盗以后,一经审问,直相大白。
虽然真相大白,但是子羽也因此受了牵连,做为子羽他自然是不可能干出,勾结海盗,出卖炮台防御布置的消息,可是名义上,归他统领的手下,却未必了。
现在不但是子羽有了这个罪名,而且还有另外一个罪名,现在可能被坐实,克扣兵士的钱粮。
如果不是这些兵士没有领到这个月的钱粮,他们又如何会为了利益出卖消息呢。
当兵吃粮,天经地义。
现在子羽才上任,而且管着军队,但是到了发晌的日子,他们没有领到军晌,这事不怪到子羽头上,又怪到谁的头上。
子羽哪会想到,这完全是黎战在阴他。
这批军晌,是给他截下了,然后诬赖子羽。
“子羽大人,你是武府的将军,负责这里的一切,现在这情况做何解释,至少我管兵之时,不曾出现这样的问题。”
“你,你血口喷人,我未曾见到军晌下来,如何克扣?”
“好,就算你未曾见到,可是事出时,这些兵归谁管?”
“这……那时候,这些兵,确实归我管,可我也是才接手,好多兵还不认识。”
子羽不知道黎战的阴险,现在他这种解释,也显得苍白。
“呵呵,好一句还不认识,休要多方,此事自有大王定夺,现在出了此等事情,你在担任武府,只怕无人服气,至少王命未到之前,你这武府的位置,要空下来了吧。”
如此子羽被强行给下了牢狱。
子羽当然不服气,但是在牢中,谁又能听到他的辩解。
牢头轻叹一声。
“子羽将军,现在事实就在眼前,确实在你没有熟悉的情况下,有人私通了海盗,所以你认了吧。至于军晌的事情,都是小事,是有人要整你啊,你怎么还不明白?”
“你是说,黎战故意借这机会阴我?”子羽不明白,阴他对黎战有什么好处。
牢头叹了口气,道:“看来子羽将军还是年轻,不明白大贪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