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你他娘的真井
赵致远惬意的躺在小床上,竟然破天荒的拿出床底下珍藏许久不曾舍得抽上一口的金渠给两人每人丢去一根,接着在两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继续躺在床上,哼着郑智化的《堕落天使》,不时的抽上小两口烟,不顾俩人的目光,干脆闭上眼睛安然的闭目养神。
尹平安李俩人看见赵致远竟然头一次舍得拿出他那包十块的红旗渠与之共享,对视一眼,默契的从对方眼中看见暧昧的神情,会心的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尹平安点着烟直接坐在赵致远的身边,嘿嘿一笑,道:“说,跟人家柳学姐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赵致远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着尹平安那猥琐的笑容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一脸正色的看着尹平安皱眉道:“我们只是纯洁的逛街而已。”
显然赵致远的答案尹平安很不满意,就连李都露出了一副打死不相信的神色,尹平安啧啧道:“好小子,跟我打迷糊,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去逛街?你说老子信不信?”
此时的尹平安充分发挥出了一个作为八卦大婶的优势,软磨硬泡,步步紧逼,赵致远猛地站起身来,直直盯着尹平安那猥琐的脸,一本正经道:“以你们那被a片污染了上千次的心灵,很难理解我与柳学姐之间纯洁的友谊。”
尹平安使劲在赵致远的脸上上下打量着,眼神直把赵致远盯得发毛,终于在赵致远忍无可忍之时开口说道:“你说你一个资深岛国艺术片专家,竟然在我这里装纯洁,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一个衣冠禽兽会对一个美女中的极品产生纯洁的念想么?”
赵致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在尹平安那风骚的西瓜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个板栗,笑骂道:“你他年的真井。古有关云长下棋刮骨疗伤,后有柳下惠坐怀不乱,难不成我赵致远就不能看着黄.片和柳学姐纯洁逛街?当然,某些猥琐下流无耻的人很难理解我这么高的境界的。”
说完,赵致远一脸大义凛然的看着尹平安,使劲的憋住笑容,争取站在道德最高点,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尹平安听完赵致远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感情这小子指桑骂槐说自己无耻呢。尹平安突然发现以前不善言辞的赵致远竟然如此在见了柳晴以后发挥出了潜能,就连这花中老手也能自叹不如了。、
想起赵致远的第一句骂声,尹平安疑惑道:“井是个啥意思?”
赵致远看着尹平安那副迷茫的姿态,顿时再也憋不住笑意,猛地抽了几口烟,伸手弹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抛出窗外,至于会不会掉在路过谁的头上,这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事了。顿了顿,缓了笑意,这才说道:“你慢慢琢磨一下。这个井字可是意义深厚阿。”
说完,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态,躺在床上,抛去了最初的玩弄姿态,经过了这么一天的折腾,赵致远再也架不住身体上骨头像是散了架的酸痛,困意上升,朦朦胧胧的合上了眼睛。
尹平安也顾不得跟赵致远对骂,安静的坐在床上抽烟,使劲的琢磨这个井的意思,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李终于放声大笑,尹平安迷惑的转过头去,道:“你琢磨出来了?笑的他.妈.的这么淫.荡。”
李哈哈大笑不止,在走向卫生间的路上不急不缓的说出了一句话,道:“井字不就是横竖都是二么?你他娘的还真不是一般的井阿。”
等到尹平安反映过来向赵致远冲去搏杀的时候,却发现赵致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尹平安皱了皱眉头,看着鞋子都没有脱下的赵致远在睡觉中脸上都是一副不堪重负的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叹了口气,走到跟前,轻轻的脱下赵致远的鞋子,搬着赵致远的双脚放到床上,给赵致远盖上被子,对于这个单枪匹马来到浙大,本想安稳求学的男人,却被这狗.娘养的社会不得不站出来起身应战,却从没有说出一个苦字。尹平安头一次有种惺惺相惜的错觉,这样的男人,值得他尹平安高看一头,不管以后,哪怕眼前的男人以后变成乞丐,至少,他尹平安看得起他。
尹平安不自觉的再次从兜里掏出一包特制中南海,悄无声息的点燃一根,思索着在浙江日后的生活,这个从老北京倔着性子,抛去华丽的外衣,单枪匹马要到浙江闯天下的男人也是在来到浙江以后头一次正视自己,他知道,受了赵致远的影响,起先在他看起来了不得的丰功伟绩跟赵致远比起来,显然不值一提。
尹平安也在思索中昏昏沉沉睡去,等到李出来以后,却猛然发现刚才活跃到无比的两个男人竟然都安然入睡,这让李自打认识他们就从来不到半夜不睡觉的夜猫子很是接受不了,自嘲的笑了笑,走到书桌上拿起一本《穷人与富人的区别》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就在赵致远几人安然入睡的时候,西湖花园的一幢别墅内的人则是注定今夜无眠,屋内人表情无一例外的挂着一副烦躁的神态不停的抽着烟,却终归有那么几个冷眼旁观准备看戏的人一抹笑意挂在脸上。
屋内稳坐如泰山的老人不出意料的是徐家现任家主徐前进,虽是八风不动,却是脸上终归瞬间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扶在椅子上的双手随着几人的争吵也是不停的颤抖着,明显,这个半只脚踏进棺材却在之前仅凭一身剁便只手打下徐家一片大大天下的老人已经不再是当年在浙江提起名字闻风丧胆的徐二愣了。
身后满清遗老爱新觉罗独孤依旧如同影子一般站立,对眼前的现状不闻不问,一言不发,只是双眼望着前方,眼中带着一抹深深的无奈。低头看向双手颤抖,明显在压抑自己情绪老来丧子的徐前进,只能无声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