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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刚才就已经说过一次，他跟圣凰族的往来并不多。
现在，又说自己曾经做过对不起家族的事情……
这跟她和黎墨影在上古典籍上看到的记录，似乎有些出入。
因为襄王的炼器术造诣太高，称得上是上古时代数一数二的存在，所以，即便是在上古历史大量缺失的现在，仅存的典籍上也提到过襄王的名号。
按照这些典籍上的记载，襄王以前可是做过圣凰族族长的啊！
怎么可能跟家族关系不好呢？
难道，又是一个跟她一样不走寻常路，为了婚事而私奔跑路的？
凰玥离心中万分疑惑，但是，她也不敢胡乱提问。
这跟请教襄王有关阵法的事情不同，可是关系到襄王的私事，他未必肯回答也就算了，万一触到了他什么逆鳞，那可就麻烦大了。
凰玥离抿了抿唇，没有多问，只是说道：“多谢襄王前辈，收了您的笔记，我也算是您的半个弟子了，请受晚辈一拜。”
凰玥离收好了卷轴，俯身屈膝，恭恭敬敬地给襄王行了个礼。
襄王不闪不避，理所当然地受了。
等凰玥离起来，他挥了挥衣袖，“行了，本王只是一道残影在此，身上也没什么别的宝物了，也不必在此久留，可以离开了。”
凰玥离退后几步，犹豫道：“那天魔圣晶……”
襄王道：“既然已经通过了考验，那天魔圣晶可以拿走，只是，身为一个神族，拿着那天魔圣晶，可未必是什么好事，吸入的魔气过多，可能会走火入魔，即便是所谓的邪修，恐怕也无法避免。”
凰玥离笑了笑，说道：“现在我确实无法吸收魔气，但那是邪道功法还不够完美的缘故，如果哪天我能够将功法彻底完善，岂不是就有了作用？”
襄王眯起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冷嗤道：“呵，果然是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什么话都敢说！可知上古时代那么多天才纵横的强者想要找出利用魔气的方法，都没有结果？就这么自信？”
“要是没有自信，怎么能够不断突破，成为真正的强者？”凰玥离淡定地反问。
襄王扫了她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忽然，抬起右手，在半空中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