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被扇的趴在了地上,她的耳朵嗡嗡的什么都是听不到,就只能隐约的听到了白梅的呜咽声,还有白竹愤恨的呼气声。
其实她是真的要说句对不起的,可是这一句对不起,她却不是说给齐远,而是说给她的两个丫头。
对不起,她旧连累她们姐妹两个人,跟着她这个主子,她们就没有过好日子,上辈子,就命都是丢了,这辈子,她想让她们活下去。
她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脚边还有那一地的碎玉,将她的那颗心也是一并的粉碎了。
齐远拿着帕子擦干了自己的手指,就像是刚才摸到了令人恶心的东西一般,他松开手,也是将帕子丢在了一边,然后打了一个手势,让人将沈清辞丢到屋子里面去。
他只是冷眼看着被拖在地上的女人,冰冷的瞳孔之内也不知道为何,竟是有了一种愤怒,好大的胆子,竟敢是打他的脸,真是不想活了。
这世上还没有哪个女人敢打他的脸了,如果不是她还有用,他立马就将他丢到山中的喂狼去。
他大步的向前走着,身后的人也是拉着白竹和白梅就走,她们的身上无力,都是被拖在地上走。
白梅一直都是在哭,而白竹却一直死死的瞪着前方……
沈清辞被人按在了桌前,齐远一见屋内的喜庆,伸出手用力的撕下了一个大红的喜字,而铺着的红色波丝地毯上面,他的脚也是踩了过去。
“拿来,”他将自己的手背到身后,人真是冷到了极点,也是狠到了顶点。
不久之后,一个人已经拿着笔墨纸砚放在了桌子上,再是在沈清辞面前展开。
“给你卫国公府的爹写信。”
他警告着,也是命令着。
“说你要同本王回去齐家祖宅,归期不定,三日后无法回门。”
沈清辞将自己的双手握紧,死活也不拿那支笔。
你最好乖一些,我现在可没有什么耐性,齐远再是习惯的一缕袖子,再是将笔按在了桌上,你这张已经让本侯的恶心了好几天,还要对你蓄意讨好,来得你的欢喜,想起便是想吐。
对,他就是忍耐到了极点,他能耐着性子,将她娶回来,就已经是到了他的忍受的范围之内了,怎么还要他再是陪她将戏唱到三朝回门吧。
“写!”齐远用力的一拍桌子,就连眼底也是视线也是冰了起来。
“我可没有时间同你在这里多说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