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的话一说完,傅巽接着道:“主公,这蔡冒、黄祖等人也太目无法纪,竟然敢背着主公私自出兵,这是什么行为了?大熊是朝庭命官,他们居然出兵去追杀,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如果不处罚他们几人的话,那主公的威信何在?今后人人都可随意调动军队了,这个先例可不好。”
刘表听后想,我敢处罚吗?荆州军基本被蔡氏家族和黄家所控制,一旦处罚的话,那我还能在荆州呆下去吗。“诸位,现在还不是商谈处罚之事,目前最关键的是怎样向大熊交待,这大熊确实不好惹,此事处理不当,那大熊就有正当的理由向我军开战,现在大熊已经向我们宣布和我们荆州处于战争状态;北方大熊基本平定,他可是有能力抽出兵力向我荆州进攻的哦,过去我们都不知道大熊有水军,现在看来,大熊水军的实力更是不可小看,他既然有水军,那他就有能力把士兵运送到江南一带来作战,况且庐江的陆康和他有那么好的关系,庐江就是他的桥头堡,他可以从庐江向我们江夏用兵,一旦江夏有失,那整个荆州都在他的虎视之下,随时面临他的进攻,到那时,我们确实不好办,你们都说说有啥办法能和解。”
蒯越听了刘表的话后摇摇头,慢腾腾的道:“主公,这件事确实不好办,我们一点理都没有,如果说真要想和解的话,那只有靠大把的钱来疏通、赔偿,而这赔偿还只能用黄金、珠宝,其他东西大熊不会要,我们也没有啥东西让大熊看得上眼的。”
蒯良听了弟弟的话后也接着道:“主公,我和大熊闲聊时听他讲,他此次到荆州原本是要和主公你签订个双方的通商协议,但由于发生了宴席上的不愉快,大熊就放弃了和主公签订通商协议;我想如果主公舍得花钱的话,那和大熊和解还是有希望的,毕竟大熊本意也不想和荆州为敌,这都是蔡冒、黄祖等人惹出来的祸事。”
刘表听了蒯良的话后,心里也稍稍松懈了下。“子柔,你说用钱真的能解决此事?”
蒯良看了刘表一眼道:“应该能解决。”
刘表接着道:“那要多少黄金、珠宝啊?”
蒯良听后摇摇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估计不会少,具体要多少,那肯定是要派人去和大熊商谈啦;当然了此次是他们几人私自行为,这钱应该让他们几家出才对,他们也应该会出钱,特别是蔡家,现蔡冒还在大熊手上,如果不出的话,蔡冒就会被大熊斩首,这样的事蔡家是不会坐以待毙,肯定会出面协调。”
伊籍听后道:“这蔡将军几人也太胆大妄为,我的意见是根本不用管他们的死活,只要管怎样和大熊和解就行啦。”
刘表心想,不管蔡冒的死活行吗?老婆已经和自己吵闹了,再说现的荆州军士兵基本是被蔡氏家族和黄家控制,如果不救蔡冒的话,那自己的荆州军怎么控制啊,况且蔡冒还是大将,也是最忠心自己的将军。没有蔡氏的支持,我怎样控制荆州啊,你这话说得也太轻松了。
蒯越心里也在想,不救蔡冒的话,蔡冒一旦被大熊给杀了,那荆州肯定会大乱。“主公,蔡将军还是要救的,他是荆州军的将军,他在荆州军中影响很大,一旦蔡将军出事的话,会引起士兵哗变,到那时问题更麻烦,反正又不用主公花钱,你就按大熊说的办就是啦。”
刘表听了蒯越的话,心里非常高兴,真想走下去亲蒯越一下。“仲业,大熊提出来要用魏延交换,这魏延是什么人啊?现在我们军中任何职?到底有没有此人?”
文聘听后摇摇头道:“主公,我也确实从未听过叫魏延的人,说不定真如大熊所说,只是名普通士兵吧,说不定此人和大熊有啥关系呢,只是我们不清楚罢了。”
刘表听后道:“仲业,你要马上在全军中寻找叫魏延的人。”
文聘回答道:“是主公,我马上去办理。”
刘表又对大家道:“那派谁去和大熊商谈呢?我看还是由子柔亲自去并州一趟好了,毕竟这次你亲自为大熊摆过宴席,和他稍有点交情,这样商谈起来方便点,大熊也允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多让步一点呢。”
蒯良听后道:“是主公。”
大战结束后的次日,吕宁和周瑜、大、小乔、黄月英、典韦在战船的甲板上闲聊,吕宁看了一眼周瑜道:“公瑾,能认识你非常高兴,能和你共同游览长江和荆州更是我此生感到最高兴的事,我将会牢牢记住我们此次愉快的旅行。过几天我们就要分别啦,也不知下次见面要到什么时候,说不定我们只会在战场上相见,这也是命运捉弄人罢了,我们都无法左右历史的发展进程,更不可能意料到将来会发生啥事。如果我们二人真的是在战场上相见的话,我真心的希望公瑾使出你全身的本事出来,我们痛快淋漓的打一仗,不论谁输谁赢,你公瑾都是我此生非常敬佩的人之一。”
周瑜听了吕宁的话后,也是真诚的向吕宁道:“是啊,美好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此次同子奕、二位乔小姐荆州一行,也会让我终生怀念;在和子奕相处的这短暂日子里,让我长了好多见识,学到了很多书本上无法学到的东西,也让我亲身体会到了北方大熊军的强悍;如果有朝一日真的和子奕在战场上相见,那我一定不辜负子奕的希望。”
吕宁听后呵呵笑了起来,周瑜就是周瑜,面对吕宁如此强大的军队,居然毫不胆怯,而是一身豪气。旁边听了吕宁和周瑜对话的黄月英道:“子奕哥,那你和周公子就没有办法避免在战场上相见吗?你们二人相处如此融洽,关系亲如兄弟,难道你们就不能合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