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系统留下了维度结晶之后，就彻底的从李大牛的脑海之中消失了。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就像是从小到大一直是长头发，有一天却突然剃成了光头一样。
没有任何变化，但实际上却有很大的变化。
自从李大牛的实力越来越强，境界越来越高，他就越能感知到系统的存在。但是在系统告别之后，他就彻底感觉不到系统的存在了。
“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啊！”
李大牛盘坐在新星所在星系的一颗无人星球上，他正在感受自己身体之中的维度结晶。从感知的外观来看，维度结晶就像是一颗宝石一样，光彩夺目。但当李大牛的元神探入其中之后才发现，纬度结晶其实是不存在的。
对于人类来说，它是一种虚无缥缈的规则之力，而不是实实在在存在的物体。就像是时间，人类能够通过钟表来确定自己理解的时间，却无法掌握哪怕一丝时间。
“高纬智慧生命，真是太强大了啊。”
李大牛感概不已，他所说的强大，并不是真刀实枪的强大，而是对宇宙理解的强大。
这就像是现代人和原始人的差距，在体能上，现代人中的绝大多数都比不上原始人，因为过多的依赖于各种工具了。除了那些健身狂人、专业运动员之外，体能绝对是现代人普遍的一个劣势。
但是，任何一个现代人如果去了原始社会，都能够创造出不可思议的辉煌。仅仅是对于工具的认知，以及一些制作要求非常简单的工具，都能够让原始人惊为天人。
比如使用冰块聚焦太阳光，起到引火的作用，这种最为简单的常识没有一个现代人做不出来。唯一可能出现的情况，就是想不到。
但是对于原始人来说，这无异于神迹。
“在高维智慧生命看来，或许我和我眼中的原始人，没有任何区别。”
系统走之前，留下了如何掌握维度结晶的方法，有些像是祭炼法宝一样。毕竟，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没用多长时间，李大牛就掌握了维度结晶的使用方法。
和他想象的不一样的是，纬度结晶只具备穿越能力，并不具备辨别世界的能力。就像是一艘没有星图的宇宙飞船，李大牛可以用这艘宇宙飞船探索任何一个星球，但是因为没有星图，他的探测是没有任何目的性的。
“还是有系统的时候方便啊，可惜了，系统不会真正的为我所用。它的目标，是帮助创造它的高维智慧生命，寻找到升维的方法。不知道，它在我身上感受到的经历，对它到底有没有帮助呢？”
“或许，将来有一天，我也会利用维度结晶，去寻找智慧生命帮助我来寻找升维的方法。”
感叹了几句之后，李大牛闭上了眼睛，然后调动了纬度结晶的力量，顺着系统留下来的几个有限的‘坐标’，出现在了《寒战》的电影世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