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羽，你醒过来……宋清羽，孤错了，孤太自以为是了，上次那一刀怎么还没让我看清楚，霍枭对你根本不是孤想的那样……”
是姫弈的声音吗，太哑了，我要不是听到自称我几乎认不出来。
“霍枭什么都说了……宋清羽，孤知道错了，你醒过来，只要你醒，孤什么都答应你。”
我勾了勾手指，卡在他说完这句话，睁开了眼睛。
还是说不出话，五脏六腑是被灼伤的感觉，我稍微动了一下，就有血从嘴角溢出来。
“叫太医！”姫弈大喊，我压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视线变得清明，我看见了此时的姫弈，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神色落拓。
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但这份喜欢，太浅了，浅不过霍枭的一句挑拨。
但我不恨他，也不怨他。
我向他示意，我说不了话。
他震惊的睁大双眼，泪珠滚滚而下。
美人哭起来也是美的，我示意他，给我纸笔。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慢慢写。
他反应过来：“是真的，孤什么都答应你。”
“那你亲亲我。”我又写道。
他愣了下，随即将我搂在怀里，缓缓的贴了上来。
温热的触感细细压了上来，一触即分。
“我骗了你。”我提笔很费劲，一笔一画：“我是宋清羽。”
“我知道。”姫弈连自称都忘了用。
血液混着内脏，破不急待的涌出，我咬着嘴唇不让它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