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做了个不一样的梦,不再是好友们一一离去的梦。
“Si亡时间下午两点十三分。”一个中年医生走出手术室走出说道。
这句话好熟悉,我在哪里听过?我苦恼着大概几分钟後才想起,这是语凝的Si亡时间,这个梦我从九下她离去後就每晚都会经历一样的场景。
在梦中的我,似乎才是真正的我,没有保护壳、没有面具,脆弱禁不起一击的我,明明每天梦,每天都害怕、慌张,一想起是语凝Si去的时间,眼泪就跟不要钱的一样不断倾泄出来,听几次哭几次,似乎永远都无法平息这种伤痛。
一开始都一样,医生说的话我每天晚上都在听,听完就哭,可是这个医生却不是之前从语凝急诊室出来的医生,医院好像也不一样。而且我好像更加的悲痛,莫名的悲痛,我好像知道从手术室推出来Si亡时间和语凝一样却不是她,好像也知道是谁,可是却想不起来,而且b语凝Si去还要伤心,哭得更加凄凉。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随着悲痛的心,我居然就这样飘起来了,我从高处俯瞰那个盖着白布的Si者,哭得Si去活来,身边的人好像也都看不到我,难道我Si了?可是我知道这是梦啊,我会Si在梦里吗?还是睡觉的时候被子盖住鼻子不可思议的睡Si了?
当时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居然就这样飘到Si者身上,掀开白布,我吓飞了,身边的医生护士也吓跌了,「啊...啊啊啊!我的妈妈啊!有鬼啊!这布怎麽就自己掀了呢?」那位中年医生身子抖得跟筛糠一样,跌坐在地,说完便连滚带爬的走了。
他们真的看不到我,难道我真Si了?不过使我吓飞的不是这个,而是白布底下的那位nV人,和我长的极为相似,可是头发是光的,五官和我简直一模一样,长在她脸上却倾国倾城、如花似玉的绝美,这麽美的nV人就这麽Si了真可惜。一个美nV留光头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癌症化疗掉光了,可是看她那样子是剃光的而非掉光的,应该是属於第二种可能,剃度出家。
想着想着我又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明明不认识那个nV人,梦中的我却好像把她认定为自己了,觉得自己Si了不断哭着,她的确是和我长得很像很像,可是怎麽可能是我啊?我在梦里脑洞也开太大了吧?
「清如上人,您如此善良的人怎麽这麽早就圆寂了?」一位妇人在旁边泪流满面的喃喃自语。
「善信,请节哀,以师妹年纪轻轻便继承师父衣钵,早已高深莫测的修行,来生若有缘一定会再来帮助苍生的。」看来这是那位Si去nV人的师兄,果然他们是出家人,都长得超众脱俗,身边就有不同的气场。
「清如呢?都出家了还为一名战Si的男人破戒Si去,这算什麽高深莫测的修行,一般出家人都没她nGdaNG,一点也不懂得洁身自Ai。」一看就是来闹场的混混,不过怎麽这麽说清如?她看起来就是个慈祥的上人啊。
「请不要口出妄言,师妹做事都是有原因的,她既留下遗书此人与我有缘,今生我必随他去,若有来世我必再来渡化众生,表示她做好了打算,绝对不是轻易犯下戒律的。」
「你们师父如果还活着看到传了自己衣钵的高徒为了男人犯下戒律,抛弃苍生离去,师兄护短,不气Si才怪。」那人说话十分不客气。
我意识到,梦中的情景好像是古代,还在战场的年代呢!只不过我历史不好,也不知道这衣服究竟是什麽朝代,只知道不是现代。
「铃铃——铃铃——」闹钟响了,我从那诡异的梦中醒来,我全身上下都好累啊!好像花了一身的JiNg力做梦一样,我怎麽会做这样的梦呢?
我看着天花板想着,发现这不是我家的天花板啊!这是医院!是医院啊!这也太邪门了,难道刚刚的一切不是梦,我Si了吗?
「苹苹啊!我的苹苹你总算醒了,你这不知道怎麽着,都昏迷三年了呢!都要急Si你娘我了,这下三年的课业也不知道怎麽补,唉......只能碰碰运气参加跳级考了。」床边是我妈激动的大嗓门,她担心的头发都白了。
我昏迷了三年?怎麽会这样!我好不容易考上的师范附中怎麽办......正这麽担心着,我的脑袋竟突然有源源不绝的知识传进来,回想起来还能倒背如流,b在学校读的都要印象深刻,实在太神奇了!
难道那梦是我前世的记忆?我前世是那修行高深的上人,前世的修行助我今生的学业。可是“前世待友不真诚,今生身边无益友”这句话又怎麽解释?还是我真和那混混口中战Si的男人那个啥了?不过眼下不是脑洞大开的时机,我很快撇开了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