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们之前就曾经怀疑过这个人的身份。
“因着眠山的成名作几乎都被收在了宫中,所以没有可以用来对比的参照物,那副京城动人们都是凭借着记忆,来确认的。”文斐然点头称道。“但话又说回来,这个眠山无论是真是假,画技都是极其高超的。”
“没错,西洋画馆这些年处处争先,看不惯他们的人很多,可在对上眠山后,皆是输的一败涂地,时间久了,更是没有人怀疑了。”沈郁白道。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眠山的成名作都是被收在了宫中,许多人根本没办法看上一眼,当初确认他的身份,也不过是他当众画了半幅的《京城动》。”
“可是没有真迹对比着,大家都是凭着画技和感觉来辨认,也算不得准确。”陶思辰给出了一个最为合理的解答。
“而且,眠山出现后,他后续的画作是远远比不上《京城动》、《千鸟飞燕图》这些的,否则的话,那个蔡庸也不会费尽心思的想要要回《飞鸟》了。”文斐然在画技之上的造诣,是他们几人之中最高,在这方面也是最有话语权的。
“当然,每一个作画之人都不可能保持着始终如一的状态,时而好时而坏是常事,以此来定论的话,有些牵强。”
这也是他们有所怀疑,却不能肯定的原因。
便是名流千古的大家,也不能保证自己一直都能保持最佳状态,画出的画肯定会有好有坏,光是靠如今的作品,不好界定。
再加上这个眠山虽说画的不如从前,可却也是每一幅都是珍品。
那一幅仕女图,便让许多人推崇备至了。
“他绝对不可能是眠山。”琼枝无比地笃定。“只能说是一个同样画技高超的人,若他没有冒充眠山的名头,或许还能赢得几分尊重,可冒用别人之名,便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小人了。”
沈郁白闻言,忍不住抬眸扫了江暮寒一瞬。
“那你们既是认识真正的眠山,也该让眠山自己出面来收拾了他啊,让江暮寒上,万一输了怎么办?我不能真的跑去跟五皇子要《千鸟》吧?”郁晟风撇了撇嘴。
他这话说完,雅间内安静了瞬。
郁晟风不明所以,下意识地看向沈郁白,却见沈郁白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呢?这怎么像看个傻子似的?
文斐然跟陶思辰也多少有了底,对视了一眼,复也不再开口。
“行了,我相信暮寒。”文素雅说罢,看了文斐然一眼。“母亲传话来说,你已经好些日子没回家了,怎么回事?”
提起这事,雅间内瞬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