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年纪不大的女佣看见贺平生站在二楼楼梯上，正在看这边，她吓了一跳，喊出声。
“先生？”
其他人纷纷被这一声吸引，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小野转圈转到一半，愣在原地，抬头望去。
贺平生本来安静地欣赏这一幕，现在被人围观，他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干咳两声。
“我下来倒杯水，你们继续。”
话虽如此，大家也没有真的继续的意思。一个个开始找借口离开。
“我想起来了，今天四胖的晚饭还没喂，我去看看他。”
“啊我也是，楼上的阳台还没打扫。”
“我跟你一起去，我看看房间里有什么需要洗的东西没有。”
……
只剩下小野和董阿姨站在原地。
空气一下子变得冷清，董阿姨故意装作冷了脸，等贺平生走过来的时候，她很有怨念地说：“你看看，你一来，大家都跑了，多扫兴啊。”
贺平生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么怕我。”
董阿姨开始趁机数落他：“一天天的，冷着个脸，只知道工作。难怪这些大家都这么怕你。都二十七了，连个女朋友都找不到，我都替你急！“
贺平生无奈地笑笑。将目光移到小野的校服身上，眉眼浮上笑意。他微微低头，而后瞥见裙子的长度，眉头倏然皱紧。
小野看他脸色，不安地问出声：“不好看吗？”
明明大家都说好看啊。
贺平生的脸色肃然，他用平静的口吻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