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项楠不肯,所以才......”薇薇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古怪。
“不过这样一来也就能说得通了。”王长国接话说:“因为威胁不成,所以才费尽心思将她送来了医院。”
“真正出轨的并不是项楠,而是她的丈夫尹镇良!为了威逼项楠离开他,殴打她,甚至用孩子来.......”说到这里,义愤填膺的喻鱼突然停住了,她同时联想到一件事。
那个男孩......死了。
这个孩子的死会不会和尹镇良有关系?
为了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而殴打自己的妻子,甚至将自己的孩子......
不。
应该不会的。
怎么可能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换句话说,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东西.......还能称为人吗?
“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看着江城,喻鱼颤抖着嘴唇问。
“不知道。”江城回答:“小区里的人不清楚。”
不知道......
这才是最可怕的答案。
因为这样模糊的答案后,往往藏匿着血淋淋地事实。
喻鱼是很愿意相信藏在人性中,最后的,也是最基本的一丝善意的,但现实并没有给她机会。
“看来里面有蹊跷。”槐逸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依旧理性,“不然传言应该是很正常的病逝,或者是事故,不应该是这样。”
大家都明白,槐逸虽然说得含蓄,但剑锋所指,就是尹镇良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或许这个孩子在他眼中,就是个耽误自己前程的累赘。
和那个冥顽不灵的女人一样。